闫鹤这个憨批居然一脸关切地问我是不是太疼了。
“没事,”他把我往怀里搂了搂,另一只手把手机拿到耳边:“救护车马上就来了。”
我一阵耳鸣,心想救护车没到我先被你气死了。
我废了好大的力气抬起手,手臂麻的向针扎一样。
“你到底怎么了,”闫鹤抓着我的手贴到他脸上,“没事了,一会儿就没事了。”
“你……妈……”
我胸口憋着一股气,用尽全力在他脸上推了一把。
尽管我已经使出全力,效果却微乎其微,像是苍蝇在他脸上打了下滑。
电话打通了,闫鹤刚说了句你好,周聿从旁边撞了过来。
我终于看清楚了,他拿在手里的东西是一把刀。
闫鹤也看到了,他的手机掉在地上顾不得捡,还要护着我,手臂上就被周聿划了道口子。
我挣扎着从闫鹤怀里滚出来,吃力地摸到手机按开免提键。
手机屏幕上留下一个沾着血的指纹。
“喂?您好,这里是中心医院,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
我说不出话,闫鹤收拾一个周聿还是绰绰有余的,只是周聿手里拿着刀有些麻烦。
他大声报了地址,并让医生帮忙报警。
那边不知道情况,严肃地答应下来,让我们等待他们,一定尽快赶到。
“当啷!”
一把沾着血的刀子随着闫鹤的闷哼落在地上。
警笛声,救护车的鸣笛声,还有人群的嘈杂声交织在一起。
这些声音最后都变成巨大的耳鸣,振聋发聩,淹没了我的意识。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我手里紧紧地抓着那把沾满血的刀。
作者有话说:
估算失误,唐时下一章回来(??? w ???)怎么追男孩子
65 是我呀
不知道是不是季医生特地申请的,这次负责我的医生又是他。
我的左手被纱布裹成了粽子,左手也惨兮兮的打上了石膏。
季医生拿着棉签给我的脸擦药,一边擦一边骂我:“你挺厉害啊,手是铁做的啊,敢徒手抓刀?还抓得那么用力,我差点没掰开。”
当时那个情况,我脑子不是不会转弯了嘛……满脑子都是刀子就是证据。
我很想给自己辩解一下,但我现在吞咽口水都疼,压根说不出话来,只能安静地听他骂我。
季医生擦完脸上的药,把棉签掰成两截往垃圾桶一扔,又拿了一个小手电,“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