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没想过跟别人一起过?”?秦允墨看着他的眼珠子一直盯着下面的两只手看,又故意揉了揉。寒@鸽@尔@争@狸
“嗯…”?俞予阳反抗了一下,表示了自己的不满,才开始回答,“跟谁一起过啊,和先生吗?”
两只亮晶晶的眼睛抬头看着他,“如果是先生的话,当然是想的,这样的话过年应该会很热闹。”?
秦允墨本来想的不是自己来着,他还在为一会要说的事有些苦恼,但听见小鱼儿这快速的答案,令他十分开心。
“这么想跟我一起过年吗?”?
“当然了,”?俞予阳的回答十分诚实,“难道先生不想跟我一起过年吗?”
秦允墨当然想,再加上看着小鱼儿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估计他要是说不想的话,他能第一时间哭给自己看。
“想。”?
?俞予阳一下子就笑得眉眼弯弯的,看起来特别好看。
“叮!”?
俞予阳低头看,是砚安给他发的消息,表示他已经知道自己被秦允墨给接走了,然后他突然有事情要处理,可能今天也不会回酒店了,让他好好照顾自己,最后是又叮嘱了一下,注意个人贞洁的保护。
俞予阳:“……”?
每天都像是被老父亲一样看守着,砚安哥也不知道把力气分一点放在自己的婚姻大事上面,他是打算孤独终老吗?
不过他也只敢背地里这么议论一下砚安,他可不敢当着他的面说,不然很有可能会被揪着耳朵教育。
小鱼儿:知道了,砚安哥。?
?俞予阳心里想着砚安的婚姻大事,也没有注意到秦允墨看着他忧心的表情,就这样没心没肺的回到了酒店。
因为之前俞予阳跟他闹别扭,秦允墨也知道俞予阳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他这么抱着,所以只是抓着他的肩扶着他往房间走。
俞予阳回了房间就被秦允墨命令老实地坐在?了沙发上,然后指挥着找出了砚安哥给准备好的药酒。
他本来还怕先生不会想叫他一下,结果没想到秦允墨熟练的往手心倒了点药酒然后握着他的脚手法很熟练地揉搓着,俞予阳感受着发现他的手法好像比砚安哥的手法都好不少。
“先生你之前总是受伤吗?”?要不是老受伤的话,怎么会这么熟练地用药酒,这种东西都不能还看天赋吗?
秦允墨倒是没有隐瞒,“也不是算受伤,我爷爷从小时候就给我们请了个教练教我们,免不了会有些磕磕碰碰的,早开始的时候是我哥帮我涂,后来他去了部队就只能我自己涂了。”?
?“这样啊,”俞予阳以前也听说过像他们这种有钱人一般都会让自己的小孩学一些功夫,说是因为怕遇到危险,他开始还以为是假的,哪有那么多危险啊,没想到原来是真的,有钱人家的孩子也不是这么好当的啊。
秦允墨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他还在认真的给俞予阳揉脚,揉的俞予阳都快受不了了,俞予阳的脚虽然没有伤的很重但是也不轻,秦允墨给他揉了十几分钟以后才放开了他的脚,“以后可别那么冒冒失失的了。”
“知道了。”俞予阳老实地应下了,虽然可能大多数原因是他今天太背了,但是还有有一小部分原因是他太不注意了,他也得到了惨痛的教训,以后可不敢这样了。
“小鱼儿。”?
?“嗯?”俞予阳疑惑的看着他,先生还站在这里做什么,他还没有洗手,手上一股子药酒味。
“你还记得你母亲吗?”?
其实秦允墨从本心来说他是不想把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告诉俞予阳的,他心疼小家伙的过去,也不想他在为了过去的事情而纠结难过,但是他同样知道俞予阳有知道这些事情的权利,他有做出权利的选择权,他不能就这样一味的就着自己的感受替他做选择。
俞予阳没想到秦允墨会突然问这个问题,虽然身体已经竭尽全力的去控制了,但是还是忍不住去发抖,“先生…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秦允墨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连忙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没事了,小鱼儿你别害怕。”
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上自己手上还残留的药酒味,拍着他的背给他顺顺气。
俞予阳没一会儿就缓过来了,他安静地在秦允墨的怀里趴了一会,就在秦允墨以为他不会张口说话的时候。
“其实我不应该害怕的,我的母亲……她大概是世界上最温柔最漂亮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