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摇头，似乎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唇，抬头看向一旁的白芬。
白芬蹲下，拍了拍灿灿的背：“中午没睡午觉，现在才这么困啦。灿灿，一会儿不准玩小火车，要乖乖睡觉哦。”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在白芬碰到宝宝的时候，宝宝似乎瑟缩了一下。
白芬笑道：“没收了几次灿灿的玩具，他都不喜欢我了，还生气不让我抱他呢。”
方弈疑虑顿消，还想再和儿子腻歪几句，门铃忽然响了。
他以为是来送东西的助理，直接开了门。一看来人他顿时傻眼，门外赫然站着关佑阳。
关佑阳没进门，眼睛直直地盯着屏幕上的宝宝正脸。
方弈心惊肉跳，随口说了两句挂断电话，把手机揣进兜里，问：“关老师，有事吗？”
“你就这样开门，都不问是谁？有没有点安全意识？”
指责来得毫无道理，方弈听得牙痒痒。
他还没说话，又听关佑阳说：“都不让客人进去，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有没有这么多事？方弈思忖两秒：“关老师大驾光临，我怎么会不欢迎，可……”他为难地挠挠头，“房间太乱了，不像在家里有人收拾，实在没有下脚的地方。听说楼下的咖啡馆味道很正，要不下去坐坐？”
他特意强调家里有人收拾房间，一般人准会以为是他老婆。这种暗示，关佑阳不可能听不懂。
果然，关佑阳脸拉了下来。
他在圈里十几年，影响力很大，寻常小明星见了他，没有一个不毕恭毕敬。可眼前这位根本不怕他发脾气，维持着笑眯眯的模样。
关佑阳觉得气闷，他什么时候吃过别人的闭门羹？可对着满脸笑容的方弈，他骂也骂不出口，气急之下，往前站了一步。
熟悉的烟草木香钻入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