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里调油走到一年的尾巴,年二八趁着两人都在家,李衡星打算搞个全面点的大扫除,把旧的不要的东西清理出来丢掉,辞旧迎新。
最后搞了半天反倒把家里翻得更乱,不过也翻出不少被遗忘的旧物件,比如李衡星那只箱子。
李衡星不打算打开,拿抹布随手擦了擦又一脚把它踢回了角落继续吃灰。
老爷子给的那份文件他拿了出来,蹲在地上解开文件袋上缠绕的绳子,从里面抽出一份似曾相识的合同,股份转让。
傅琅彧在整理书房的书籍,李衡星噌噌跑过去把文件交给他,“这、这个,老爷子为什么给我啊,是不是给错了,还是名字写错了,应该是想写你的名字的吧?”
大佬坐下顺势把他拉到怀里一块休息会,扫了几眼那份合同不甚在意的开口,“爸给你的这份加上我的,你现在是凌越最大的股东了,有什么感想吗小李总?”
李衡星握着那份合同心情微妙,大佬的语气稀松平常,就好像这就是一堆印了字的纸,值那么一点钱,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特别的。
“我拿着这个不好吧,凌越是你们傅家的产业,我怎么说也是外姓。别的不说,就你那些哥姐知道了非跟我撕个三天三夜不可。”李衡星一想到那群唯利是图的吸血鬼就压力山大,手里的纸张似有千斤重。
傅琅彧给他倒没太大关系,反正他就相当于一个傀儡小皇帝,只是挂个名,实权还在亲王手里。
老爷子给他的被蛀米虫们知道了肯定要闹上很久,真令人头大。
“不要有压力,该是他们得的不会少,不该是他们的也拿不到。公司运转一切如常,你的股份多少不影响他们的利益。”傅琅彧看出他的担忧,一边给他顺毛一边分析,“再者说,不止凌越是傅家的,你是我的,也可以说是傅家的。所以公司依然在自己人手里,谁有资格说什么。”
既然大佬说可以,那李衡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李衡星突然想皮一下开个玩笑,“那你就不怕我卷款跑路吗,听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哟。”
带着笑意的唇印上他的唇瓣,“哦?怎么个坏法,让我见识见识。”
李衡星身上穿着之前芋圆拼单送他的睡衣,连体的兔子套装,深灰色的绒毛,帽子上还耷拉着两只长长的兔耳朵。
傅琅彧的手指挑开扣子间隙探进去,抚上了兔子的胸口。
李衡星笑着躲避,“哇!你这样真像个涩狼。不许做,一会闹到天黑都没收拾完。”
“今天整理不完还有明天,时间还多,做事要分轻重缓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兔子颈窝,皮肤被烙下一个个印记,“眼下怎么看都是这件事更重要,你觉得呢小兔子。”
最后,被逮住的兔子注定跑不掉,只有被吃干抹净一个下场。
李衡星洗完澡清爽卷在被子里,衣柜乱糟糟的堆着好多待分类的衣物,他每次看完乱放的那些漫画书也都扔在地板,一天基本没整理好什么。
可是有什么关系呢,大佬说得对,还有很多个明天呀。
【作者有话说:今天甜度还阔以吗各位?
过完今天我就又老一岁了,时间真是悄然流逝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