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的场景让季礼如遭雷劈,厚重的窗帘半闭,尺寸惊人的大床上,那位管家先生绑着手蒙着眼躺着,身上丁零当啷挂了不少东西,迷乱得不堪入目。
严墨手里拿着根黑色教鞭,富有节奏的轻敲着那具赤果果的躯体,“我才几天没碰你,你就急不可耐去勾引别人了?”
管家先生气喘吁吁的辩解没有,严墨站起来了,两种不同意义的站起来。
季礼默默关上门轻轻的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男人,只有挂在墙上才会老实,断腿算的了什么。
飘进季缪书房,季缪抬眼无声询问他有什么事,季礼挠挠头,有是有,严少爷和管家愉快玩耍的事也不能乱说啊。
“那个,严墨他腿真断假断啊?”
季缪收回目光,不甚在意的答,“貌似是瘸了一只,具体程度不清楚。他出事后身体比较虚弱,性格也变得孤僻不愿跟人接触,连他父亲都不常见面,让我来只是为了确保他的安全。”
季礼动了动唇说不出口,虚弱?说不定比他都生猛,那绳结打的,比他看过的片里都专业。
不爱跟人接触大概也是个幌子,猫在这山高皇帝远的,他就可以对人家为所欲为了。
季礼蹭到桌边,不自在的开口询问,“哥……你跟那些对象做的时候会采取强硬手段逼她们臣服吗?”
他想知道,那种癖好会不会是血液里带来的。
“比如?”季缪冷冷清清甩下两个字。
“比如鞭子绳子什么的……”
季缪往后倒靠在椅背,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季礼起了层鸡皮疙瘩,顿时萌生退意就想跑路。
季缪说,要是敢染上过火的不良嗜好,就把他吊起来打。
季礼忙发誓绝对不会,急冲冲跑出去找了个墙角蹲着抠墙灰,姑且放心了,他哥不会在床上揍人。
可是,连瘸子都有对象他却没有,心塞。
晚上和李衡星视频时季礼正在吃葡萄,听到周跳跳怀孕一激动捏爆了几只在手心,果汁顺着指缝流下,手心黏黏糊糊很不舒服。
季礼举着手机进浴室洗手,进去才记起这个点季缪在洗澡。
季缪倒是没理他,站定在花洒下冲水,季礼偷瞄两眼一句话都不敢说,捂住摄像头草草冲了两下手就出去了。
走到阳台外面吹风,头脑一热问了李衡星一些比较奇怪的问题。
当李衡星笑他是不想想被压,出于直男思维他下意识就反驳,但这话是真心的,他不想被捅,他想捅人。
而且最近有个大逆不道的想法不断浮现,想……捅季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