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老师他……”
“放心吧,死不了。”
“二先生,以后我爸……”
“你想问会不会落下什么顽疾?”
“是。”
“可能有,也可能无,一切看他自己的选择。”
“二,二先生,请明示。”
蒋树峰想要站起身来,奈何双腿发软。
见此,我直接说道“因果、因果,有因才有果,如今我们已经看到了果,那你就说说因吧。”
“我说,我说。”
在蒋树峰的回忆之下,我们也明白了整起事件的始末。
一切,皆因那颗所谓的学术“疯魔”之心。
当然,本质上还是为了名和利。
蒋树峰的大半辈子,都在研究两宋。他所痴迷的,并不是经济政治等大的方向,而是文化。
准确的说,是民俗文化。
这些东西,除了官方的记载之外,还需要很多民间的资料或者器物来加以佐证。
而最能还原当时真实情况的,就是埋进了地里的那些宝贝。
所以这些年来,他东跑西颠,马不停蹄,全国发现的所有宋代古墓,他几乎都去现场做过勘察。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获得了一条无比珍贵的信息,西山的里面,极大可能藏有一座宋代的古墓。
而且这座墓,又十分的不同寻常,时间节点为北末南初,是一座承前启后之墓。
更为珍贵的,还是一座鸳鸯墓。
于是,他的这颗心便再也无法安分下来。
他按照信息中的提示,找到了鸳鸯墓的位置,勘察之下是又悲又喜。
喜的是,鸳鸯墓没有任何被人为破坏的痕迹,这意味着期内会藏有大量的珍贵之物。
悲的是,国家有着明确的法规,没有遭受破坏的古墓,是不允许发掘的。
那几日,蒋树峰被折磨的寝食难安。
白天,蹲守在墓地一圈圈的转。
晚上,苦苦思索该找什么由头来开墓。
所谓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在蒋树峰愁的开始大把大把掉头发时,他连续几天做起了同一个梦。
梦中有个看不清长相的女人,告知着他该用何种方式打开墓地,并一遍遍的催促他照做。
于是,便有了唐浩和蒋洁的西山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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