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先不急,你身体这种情况好像是凤凰蛊起作用的症状,”村长略有所思,由于凤凰蛊是禁术,用种蛊的人几十年生命换来一次重生,他想到古籍对于凤凰蛊有一段简略的记载。
村长趁宋之恒不注意,一把抓住他的手,把衣袖捋到手臂之上,白皙地皮肤映出皮下的浅青血管,一道道银白的蛊纹如银蛇般蔓延在上面,在阳光下看不太真切。
“果然是……”村长眼睛睁大看着他的手,脸上写满不相信。
“村长,我这是有什么问题吗?”宋之恒见他脸色不好,迟疑了一会还是问出这句话,行古只说了凤凰蛊能救他一命,其余都没说清楚。
“这是行古下的吗?”村长不答反问,手指沿着蛊纹轻轻抚过。
“是师父,”宋之恒答道,一提到行古,内心又是一阵愧疚,自己明明有机会救下他,应该在沈时明体内的蛊解完后,第一时间离开宫里去找行古。
“我就知道是他,只有行古才会下这道蛊,”村长看着蛊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是我不得不赶行古走,他是最有天赋的人,任何蛊的方法都是一学就会,仿佛生来就是为了苗疆而活。”
“我还想着,等我一把老骨头走不动时,就把位置传给他,”村长缓缓放下宋之恒的手,“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私自学了禁地里的所有秘术,为了平息族人的怒火,我只能让他走。”
村长自顾自讲着,像是在讲给宋之恒听,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咦?怎么只有你自己回来,行古没有一起回来吗?”村长这才发现好像少了个人。
“师父他已经不在了,”宋之恒说出这个自己都不愿相信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