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蹄子骗人,你稀罕哥个屁,操的,你都不硬。”趴在江潮背上的曹海像条癞皮狗,一会咬两下江潮的耳朵,一会胡乱舔吻江潮的脖子和嘴角,一双手也不老实的往男人的衣衫内出溜。
“小点声……”江潮汗颜,这要是要孩子们听了去还要不要做人了。
“哥要操你!”破草帽没边——晒脸了,前脚人家江潮才说小点声,后脚这老骚包就扯嗓子不管不顾的吼起来。
“去死!”江潮面子薄,急忙忙用脚关上房门,气呼呼的把曹海背到了床边,然后像卸麻袋似的就把老家伙给甩下去了,自己个儿也栽歪在床边上倒喘,人喝醉了就比平时沉,加上曹海不老实的乱扑腾,把这老东西从下面背上来,着实有点要江潮吃不消。
“你个蹄子给哥等着,哥洗完澡出来就干你。”曹海嚷嚷着就跳下床,一边往下拽衣服一边就往浴室里奔。
咣的一声还把浴室的门给摔上了,听着哗哗的水声江潮无奈的笑笑,他还如以前那般爱着他的大海,不,是更加爱。
抬起屁股,弯着腰扯下上面的被罩,江潮轻手利脚的换上了可以直接接触肌肤的绵软被单,而后又为曹海把换洗的内裤和睡袍找了出来,之后又撅屁股把曹海刚刚脱了一地的衣物挨个捡起来收到洗衣筐里。
等把一切都规整好了,江潮隐隐感到自己的脚腕儿有点痛,可能是刚刚被大海上楼的时候挫了一下,横过大床,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江潮翻出医药箱,而后取出跌打药敷了敷又揉了揉。
半个钟头都过去了,里面还哗啦啦的水声,江潮下意识的冲里头喊了一嗓子:“大海,洗完了没?”
没人应,水声湍急。
“大海?”
还是无人应,浴室灯火辉煌。
“大海你还好吗?大海?”心咯噔一下,江潮想也没想的就扔掉了手中的药膏,没由来的心里头惊恐,说好了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可他突然就觉得是不是大海喝多了在浴室里淹了他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