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白兰地大哥害了相思,自从尝到了小甜筒的滋味后是朝思暮想,茶不思饭不想啊,精神一度萎靡下去,整日耸拉着狗脑袋暗自神伤,要么就五经半夜的犬吠狂嚎,那小曲调给你悲哀的,真是肝肠寸断也不足以形容白兰地大哥的思念啊。
后来也不知怎么的,有天夜里白兰地大哥发狠了,冲破了栅栏溜到了小甜筒的狗窝里,于是乎,一晚上的激情澎湃吼吼哈嘿快使用双截棍。
起初一段时间里,江小鱼他们谁也没有发现出问题,就觉得白兰地大哥回头是岸了,估计作了个把月瞧着主人们谁也没鸟它,索性也就把惦记小甜筒这事搁下了。
自从那晚偷腥成功后,夜晚再也没有听到白兰地大哥的犬吠,众人心花怒放,殊不知黑心的白兰地大哥每晚都悄悄顺着狗洞溜到小甜筒的被窝里使用‘双截棍’,然后舒服完了爽够了在原路返回。
这下就变成小甜筒每晚必保先嗥几嗓子,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白天众目睽睽之下,白兰地装得像个人,到了夜深人静的晚上,跟禽兽没啥两样,整夜啃着小甜筒的颈子做活塞运动,HOHO~
两条公狗的奸情是在江小鱼和秉柒凛的大床下被撞破的,娘的气的江小鱼险些抄刀把大白的狗鞭剁下来泡酒喝,最后是被冰娘娘拦下来的,轻飘飘的来了句:作为人,你没权利剥夺畜生耍流氓的权利!这话当时就给江小鱼干灭火了。
然后观察了三天的江小鱼冲秉柒凛辩解:你没瞧着咱家小甜筒是被强迫的吗?甩都不甩白兰地,哥看是大白自作多情了。
审视着手中文件的死人脸道:接不接受是小甜筒的事,追不追求放不放弃就是人家白兰地的事了吧?
江小鱼:娘的,那你啥意思啊?
死人脸:没意思。
江小鱼:那你的意思是说要它俩顺其自然跟着感觉走呗?
翻白眼,死人脸:嘿我说你这人烦不烦啊?人家狗的事你这人类跟着瞎掺和什么啊?
江小鱼:…………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