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眼在一瞧,男人鼓胀起来的雄伟哪里是龟头?应该被称之为兽头,油光水亮,圆成伞状,红不溜丢的,中间的小孔也卖弄似的涨开,不知羞涩的向他吐露莹润,江小鱼的男物在他火热的眼里勾勒出流动的诱惑力。
花好月圆,如此良辰美景…不如…………
咣当一声,脸皮厚的江小鱼被面子薄的秉柒凛一脚给踹下了床,牛逼的快要撅到天上的炮筒子也在翻滚的瞬间左摇右甩最后打回原形,一根肉筋一大坨肉团,褶褶巴巴没了气焰。
穷凶极恶的江小鱼坐在水泥地上一个眼神给床上的死人脸飞过去:你干嘛?
床上坐着的死人脸居高临下的射出一记眼刀,当下嘣飞江小鱼向他戳来的那记眼刀:干嘛?干你!
坐在地上的江小鱼煽动眼睫毛,吹胡子瞪眼的瞅回去:庸活啥干哥?
床上坐着的死人脸气焰高涨:因为你该干!
地上瘫歪着的江小鱼梗梗个脖子瞪鱼眼:此话怎样?
床上昂首挺胸的死人脸回视:二月十四日那晚……
慌了!毛了!麻爪了!完了!脸色铁青,地上瘫着的江小鱼岔这两条大腿,裤子的拉链大敞四开,文明扣咧歪着,大炮筒子成了水稻杆,这厮头皮发麻脚底抽搐,心里头直念叨完了完了完了完了露底了!!!!
不错,在秉柒凛看来江小鱼正是‘露底’,黑漆漆的眼不经意地扫过江小鱼的腿间,哼哼,而且还‘露’的很彻底嘛………
153肝肠寸断也不过如此
要说气,秉柒凛早已经不气了,不是他心善不是他贱,也不是他轻易就原谅了江小鱼。
而是……与江叔他们在一起经历了生与死的较量之后,他只能说,爱更浓了,其他的,真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绷着脸瞪视着地上狼狈的江小鱼,死人脸心里头乐开了花,就算哥心里面原谅了你,也不在面子上告诉你,要你耍哥?看哥怎么打击报复你,你个臭不要脸整日精虫上脑的祸害,呼呼,真想捏一把你那玩意。(瞧,死人脸被江小鱼这厮残害的,什么啊哥啊,捏啊,靠啊的都会了,脸皮神马的也是厚如城墙。)
眨巴眨巴眼睛,心虚不已的江小鱼暗自察言观色,哎呀妈呀,这不察言还好,这一观色,我去的,死人脸那脸跟千年寒冰似的,黑得像锅底灰,死人的脸看着都比他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