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咬着布团,秉柒凛倒抽一口气,疼,真疼!手哆嗦了一下,一个失准他一刀割在了自己的腕子上,可男人忍着痛楚继续狠命的拉割着束缚他双手的麻绳,这不是在演戏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容不得他娇贵,横七八竖的给自己的手腕子来几道总比被再次捉住来的好。
血液殷红毛孔渗出肌肤的感觉是微妙的,男人的剑眉纠结着拢在一起,双肩因被反剪的双手割绳子的小动作而上下耸动着,衣服下的两道肩胛骨张开缓慢起伏,很颓废很诱人……
“我已经放了那孩子”冠奇用狼样的目光直视眼前的男人,嘴里像似在品味江潮腋下的肋骨,砸吧砸吧着含着猪排直舔唇。
“是吗?”不卑不亢,一筷未动的江潮冷冷冰冰。
“我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噗~被唆啰干净的净骨从冠奇的口中吐出去,男人一点也不绅士,身上还积着年轻那会儿的匪气。
“我给不起。”目不转睛,一双猫眼没有温度。
“你的头发真长……”冠奇的眼窝里续着火焰,眯眼瞧着宽肩、窄腰、双腿修长的江潮唆了一口烟,很不正经。
“继续…”对面的冠奇变了,他也变了,是呀,几十年了能没有一点变化吗?这种戏虐的口吻江潮已经十几年没有听到过了,回避冠奇的情意只是其一,不想看见他是因为只要瞧着这些当年与大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他就会想起曾经那么不堪的自己。
说吧,你还能说出怎样不堪的话来来勾起我深埋心底的肮脏?冠奇你看着我痛你就畅快了吧?
“你的眼睛咋那么好看呢?”男人说着微微红脸,他喜欢币姐,年轻那会儿就喜欢,几十年来怎么都忘不掉反倒越来越记挂着。
“你看你一点都没有老,呵呵,哪像我还是大老粗一个。”殷勤的给币姐往碗里头夹了一筷子的菜,冠奇显得很雀跃。
“你想我吗?”深深的望向江潮,很期待又害怕江潮会说出令他伤心的话语来。
“……想?”笑了,币姐笑了:“想,大海你我兄弟一场,多年未见自然想的。”这是嘲笑,满是鄙视,冠奇听得出看得见。
“我知道你离不开阿海,我,我们就像现在这样的成不成?我保证不会再有第三人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