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赵夜倾，也是圆她的一个梦。
她不知道哭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马车上的了。睁开眼，是赵夜倾那双含笑痴迷的目光。
见萧欢颜醒过来，赵夜倾双眸一亮：“颜颜。”
萧欢颜看到身上的薄毯，微微皱眉。
“你太累了，影卫找到我们的时候，你都没醒过来。”赵夜倾见她往后靠了靠，想去扶她起身，伸出手被伤口牵扯到，只能作罢，见人已经安顿好，只好浅笑做好，“颜颜，你又救了孤一命。”
“你命大，算不上我救的。”萧欢颜淡淡，怀里摸到一个暖炉，算是舒坦，“你呢，你伤得怎么样？”
赵夜倾闻言笑了笑，“还好，命大，死不了。”
萧欢颜点点头，没接话。
马车中顿时安静下来，耳边只剩下车轱辘磕撞的声音。
良久之后，赵夜倾试探地开口：“孤昏迷的时候，听到了一些话。”
萧欢颜闻言掀了掀眼皮，见他脸上绽放出一个笑容，春水初生，春林初盛一般，“颜颜，你当真愿意嫁给孤吗？孤醒过来了……”
萧欢颜垂下眼帘，半晌，“你知道我们之间，隔着太多，我不可能嫁给你的。”
“哪怕只是一个仪式？”赵夜倾满怀着希望，声音逐渐地小下来，像是用尽全身力气说出口，“没有别的人，只有我们。”
马车稳稳地停下来，外头已经有宫里来的人等着，见马车上的人久久不下来，不免开声催促。
赵夜倾苦笑，“没关系的。”
她不愿意，他不勉强。
马车的帘子掀开，赵夜倾还没有下去，身后的清冷嗓音传来，“我们拜堂，然后你送我离开。”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