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事,就不用和我讲了,你们自己解决。”
他一摆手,那属下就不敢说话了,他很满意。
“还有事吗?”
属下:“没有了。”
“很好,滚吧。”
属下低着头退出去了。
他坐在太师椅上,扣了扣自己的脑门,想把最近的事梳理一番,但发现好像件件都符合他的心意——除了玉玺。
不过那玉玺是他的就跑不掉,现在只不过是暂存在那些家伙手里,
好了——该回去看姐姐了。
虽说只有半个时辰没见,他就已经受不了了。
想抱她,想亲她,想上她。
“南阳!”
所想之人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门口。
他早已松开了慕容蕾身上的镣铐,但是从不让她来到自己办公的区域,但看到她这样关心自己,他心里还是忍不住笑了,面上则装出生气的样子:“不是说了不让你来的吗?”
“我!我有好事要告诉你!”
她小跑着过来,南阳怕她摔着,赶紧起身迎接。
但是他刚一站起来,就眼前一黑,头“嗡嗡”地响,差点直接栽倒在地。
“呀!”
慕容蕾及时搀住了他。
对上她担忧的眼神,南阳笑着摇摇头,趁其不备亲了一口:“骗到了~”
慕容蕾嗔怒道:“混蛋!”然后轻轻锤了他一拳。
她真以为这是南阳开的一个玩笑。
只是南阳自己心里有些不妙:我是不是真的有些纵欲过度了······这两天就——
“我说了要告诉你个好事对不对?”
“我,我怀孕了。”
南阳所有的理智都像是来了一场大地震,震得全部倒塌。
纵欲过度?不存在的。
面对再次吻上来的南阳,慕容蕾选择了闭眼接受。
但是她的心里,还是在说着自己不争气。
我之前是个男生!怎么现在就变成这个样子!不仅让那么多家伙对我,对我那样······现在还怀了孕!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
“嘶啦——”
衣襟撕碎的声音。
慕容蕾娇呼出声:“别!别在这里!”
“真的吗?”南阳笑得纯真,歪着头,像是很不解的样子,“可是姐姐你全身上下都在说要我啊?”
慕容蕾捂住了羞红的脸。
两人便在这办公场所白日宣淫。
不多时,南阳泄了身子,只不过这回并不很爽快,反而是有些堵塞般的疼痛,小腹下坠。
而喷射出来的那些东西······也混杂有奇怪的黄色液体,伴随着一股臭味。
他以前从没这样过,这样的症状是近来才有的,而这两个星期来这样的情况越发严重了。
“唔——”
他紧缩眉头,想说些什么。
身下的慕容蕾突然全身一震,两眼翻白,嘴里喃喃地说着:“不,不要——”
她最后尖叫了一声,一歪头,昏了过去。
南阳吓坏了,伸手试探她的鼻息,还有气,应该只是晕了过去。
他退出来,细细地为她清洁了一番。
清洁的过程中,她醒了。
“姐姐,你可吓死——”
他的话音一顿。
眼前的慕容蕾,还是那个慕容蕾,只不过,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了。
她的眼神不再是那样充满灵性,而是一种完全的纯净······或者说是无知。
“嘿,嘿?”她盯着南阳的脸,眼睛眨都不眨,“你光着身子诶?——我,我也光着身子诶?哈哈。”
南阳:“姐······姐姐?”
她咧咧嘴,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你,长得好,好漂酿耶,嘿······嘻嘻。你这里怎么和我,我不太一样啊?”
“啊——!”
醉生阁里的王竹看着面前耗时两天制出来的法阵,问零道:“成了?”
“成了。”
“乎——拜拜了您嘞。”
*
慕容雷从床上醒来。
“我——我这是?”
他目光呆滞地摸摸自己的喉咙。
声音······恢复了。
墙上淘来的二手挂钟滴答作响。
角落里结着蜘蛛网。
五平米的简易出租屋内,满满当当地堆着大大小小的快递盒和打包盒。
她——他又变回了那个普普通通的小白领。
那个,那个一无所有的小白领。
“不······不对!他们一定都在这边等着我!”
慕容雷牙没刷,脸没洗,头发没梳,只穿了一条裤衩,疯疯癫癫地跑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