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周围静了下来。
只有叶时云没练过武半点杀气都感受不出来,撑着脸悠悠叹了声:“你们说完了没有,到底还走不走?”
苏静南的剑尖就指在薛辞喉间,薛辞自然不可能回答他。
圣火教的教徒被林中死士的弯弓瞄准,也不可能回答他。
得不到答复,没人理他,叶时云又叹息一声。
俘虏没人权。
如果可以,他这辈子都不想被人挟持了。
忽然,苏静南剑尖一撤。
薛辞正想说话,他却飞速在薛辞穴道上一点让他发不出声。
随后林中有黑衣死士出来,将薛辞和圣火教教徒擒住。在苏静南的示意下,薛辞和圣火教教徒被带走。
他们一走,此地只剩叶时云和苏静南。
叶时云并未发现这一点。
他又在地上乱画,但这一次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画什么。
蹲了很久,他突然听到雪被踩响的声音。
有人走近。
他以为是薛辞,可等了很久,明明这人在看他但就是不说话。
叶时云只好抬起头,微微歪一歪,主动搭话道:“好看吗?”
对方不应。
“嗯?”叶时云是真奇怪了,依照薛辞的性格看到他又在乱画,怎么也会评价一番,而不会像现在一样问都不答。
这种异样让他有了警戒心。
他站起来,即使看不到但他能感受得出此人正在看着他,离他还很近。
因此他一抬手,想拍拍他的肩。
谁料,这一拍拍在了人家的胸上。
叶时云:“……”
比他想象的高啊……
那就不是薛辞了。
可不是薛辞会是谁?
难道是某位圣火教教徒?
实在不是他不紧张,而是他在这人身上感受不到一丝杀意,甚至莫名觉得这人脾气还格外好。
叶时云没收回爪子,依旧搭在人家身上,长长的嗯了一声:“敢问兄台,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