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言做了好长一个梦。
梦里有她,也有于世卿。
悠然转醒,满室咖啡香。
“来杯?”端着咖啡杯的于伊天比了比手里的杯子。
伊言揉揉太阳穴坐起来,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从宗山跑到天哥的工作室来了。
“不了,怀孕喝咖啡卿嬷嬷会念叨死我——我老公人呢?!”
伊言蹭地坐起来,四周环视。
“他公司海外那边出了点突发状况,必须要他亲自过去——你是没看到他走时那个表情,情凄意切,要不是姐夫踢他出去,他大概会把自己铐在你床前。”
于伊天现在想到于世卿那个表情,还很想笑。
家里妻奴团又多了一员猛将。
“我就差指着天发誓,说你头发丝都不会少一根,姐夫要是不踢他,他可能会抱着柱子?”
伊言低笑道:“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不要妖魔化我老公。”
于伊天轻啜一口香醇咖啡,她这老公还用得着妖魔化?
不瞎的人都能看出来,那绝对是个超级情种,伊言刚不也说走嘴了,管人家叫卿嬷嬷么。
“你在宗山晕倒了,你老公就带你过来了,现在感觉如何?”于伊天问。
“还不错,感觉很轻松,似乎做了个比较长的梦,好像是我老公年轻时候的模样,不过具体内容是什么不记得了。”
只是觉得醒来后,很温暖。
于伊天似笑非笑,笑得伊言毛毛的。
“干嘛笑的这么奸诈?”
“我笑你还真是不吃亏,我给你做催眠,你能想起来的都是好事——以后对世卿好点,你从很小开始就知道欺负他了。”
“哈?”
她这般良善的好人,会欺负人?
“戳人家脸,捏人家腰,还装崴脚让人家背你...可以说非常讨人厌了。”
“”这些她怎么一个不记得?!
“总之,以后对世卿好一点,不要总欺负他,回去后请他多拉小提琴给你听,对你和你腹中的孩子都有好处。”
伊言想到于世卿在山洞里拉的那段旋律,嘴角不自觉上扬。
“你听他琴声时,有什么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