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听了难掩失望,她还想着能利用在医馆帮工时偷偷学到的一些手艺报答恩公的救命之恩呢!也或许不只是报恩那么简单。
那女子还是关心地问:“不知恩公哪儿不适?”
“阳哥哥只是有些眩疾,并无大碍。”灵儿口中回答,心中则想:“这便开始打探阳哥哥的情况了?”
“眩疾?”那女子认真地思考了起来。她在医馆时也曾遇到因乘坐马车而得了眩疾的病患,那时便听说不坐马车改为骑马会好上很多。她便问道:“那恩公为何不骑马呢?”似乎江湖中人都更喜欢骑马吧?
没想到这丫头的问题还真多!灵儿腹诽着,然后开始自圆其说:“那是因为阳哥哥的马儿日前得了急性肠臌气,病了。”
“这样呀?”那女子闻言蹙眉。
“可不是。”灵儿故作遗憾地说。
那女子也没怀疑什么,只是有些同情地看向齐阳。
听灵儿自己在那儿胡诌,齐阳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不知何时起,灵儿这小丫头糊弄起人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对了,我们之前发现姐姐昏倒在路边,却不知你从何处而来,又要到哪儿去?”灵儿问道。对方已经打探完阳哥哥的情况,现在轮到他们来了。
一想起自己的的事,那女子就低低地哭了起来。她哭得很伤心,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