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曾有心想要求王爷,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赐她的女儿温格一座郡主府,以便她的女儿日后住到郡主府上,与呐喇星德那兔儿爷,眼不见心不烦,奈何.......
奈何她一年到头见不到王爷一次,更别说开口求一求王爷了!
李氏心中暗暗思量着,面上神色阴沉的仿佛能够滴出水来一般,而大丫这边,听了李氏阴阳怪气的一席话,眉头皱了皱,继而眼神冰冷的望向李氏,娇笑着道:“李姐姐这说的哪里话,今日是温德和温淑出嫁的日子,妹妹与宋氏心中高兴都来不及,怎会像李姐姐所说的那般吗,哭丧着脸呢?”
“李姐姐在如今这大喜的日子里头,说这般丧气的话,居心何在啊?”
目光灼灼的,大丫望向李侧福晋的眼中满满的都是冷意,心底里头暗道里李侧福晋,当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她不去招惹李氏,本以为能够就这样相安无事的在王府之中,各过各的日子,不曾想李侧福晋竟然在今日她的女儿温淑出嫁的日子里说这般丧气的话,当真是欺人太甚........
顿了顿之后,大丫望着李侧福晋,继续沉声道:“妹妹和宋氏,心中欢喜温德和温淑,今日出嫁,同时心中担心温德温淑,嫁去蒙古巴林部,能否适应蒙古的生活,此乃情理之中的。”
“毕竟温德和温淑,不必李姐姐的温格郡主,嫁在京中,而且夫家还是八旗大姓那拉家。”
说道温格郡主的夫家,大丫面上神色满满的都是幸灾乐祸,心中暗暗道,李侧福晋和温格自己选的夫婿,此外在三朝回门的日子里头,让那拉家丢了那么大的人,可想而知这一年的时间里头,温格在那拉家的生活是有多水深火热.......
心中暗暗如此思量着,大丫面上不动声色的对着宋氏摇了摇头,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尖利的声音,在王府的大厅之中响了起来,“那拉家大少夫人,温格郡主送玉如意一对,金银首饰两箱,江南蜀锦二十箱,绫罗绸缎二十箱,粉红珍珠两匣子,恭贺温德郡主,温淑郡主今日大婚之喜!”
王府的太监,尖着声音传唱着。
随着传唱太监的话音落下,整个王府大厅之中,瞬间安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的。
大约过了半盏茶之后,王府的侍妾使女,以及今日前来恭贺王府嫁女的各家福晋,夫人们,一个个的窃窃私语议论着,心中暗暗惊讶,。嫁去那拉家的温格郡主,今日好大的手笔.......
按理,温格郡主,与今日出嫁的温德郡主,温淑郡主同辈,且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姐妹之间添妆是情理之中的,但是却没有如此大的手笔!
须知当初温格郡主出嫁,王府准备的嫁妆只有九十八台,对外宣称的压箱底银子只有三万两,如今这又是玉如意,又是金银首饰,绫罗绸缎,粉红珍珠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每一样份量都不小,都是按照双份准备的。
温格郡主今日送添妆,是以自己的名义呢?还是以那拉家的名义......
大丫皱着眉头心中暗暗沉思着,许久之后方才含笑着望向端坐在上首位子上,从头到尾冷着一张脸的福晋,轻声道:“福晋,温格给温德和温淑送添妆礼,而且还是这般大手笔,妾身心中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是收下还是不收呢?特此询问福晋您的意思,毕竟福晋您才是咱们王府的当家主母,是温德和温淑的嫡母.......”
不动声色的,大丫便将温格郡主送的大额添妆礼一事,推到福晋博尔济吉特氏身上,准备让福晋这位当家主母,做决定。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