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摆了摆手说:“现在没事儿,好着呢!”
看着这满手鲜红的鲜血正告诉我一个事实,方才给夜浔灌输林立的术法好像断了。
我心里一慌,忙不迭地抬眼看了看阿苑。
如今少了一份力量的加持,他好像也变得十分艰难,眉头紧蹙,就连灌输灵力的手也在跟着发抖。
我刚想重新掐诀捻印,将这段口给接上,豹尾一把手教我制住:“白大人!您不能再这样了!”
我企图想要挣开他:“不可以,现在正是紧要关头,夜浔不可以少了这份力量!”
豹尾看着我又慌又乱:“可是您现在受伤了,您得先疗伤,剩下的我来帮您接上好吗?”
我看了眼豹尾真挚的面庞,又看了看焦急的阿苑,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多谢了!”
估摸着是我这份态度转变的太快了,豹尾的嘴角猛地抽了抽,然后干笑了两声:“举,举手之劳罢了,何足挂齿。”
我冲他赞许一笑:“好的,既然是举手之劳,那你就好好的发挥吧!”
我捂着还在流血的脖颈,坐上了宸王的床榻。
那个已经歇菜了的被邪灵附身的宸王现在还在地上,被豹尾的术法打中,短时间内他应该是不会醒过来的。
即便是醒过来呢,估摸着也不是宸王本人,那他现在的床铺我应该是用得的。
如此想着,我便踏踏实实地盘腿坐了上去,缓缓地掐诀运功疗伤。
要我说,这邪灵也真是够磨叽的,第一次警告我不从,他就应该及时的一刀把我给杀了。
造成如今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局面,完全是他究由自取。
一番运功下来,伤口的血已经被止住了,我随手在虚空之中一划,出现一抹绸带。
感觉那伤口还有细细的红痕,露出来太难看了,我便使绸带将它细细围住。
我这边都差不多好了,就是睡在阿苑和豹尾那边了,我一骨碌缩下床,急急忙忙跑去查看。
那些个黑气已经到了夜浔的,天灵上被逼出来七七八八,剩余的这些更是不能轻易的掉以轻心,万一有些个残留,到时候再复发,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为了使这件事情快些结束,我也着紧着掐诀捻印意在助他们一臂之力。
毕竟现在事情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了,我们背后还躺着一个病入膏肓的人呢。
想到这里,我转脸看了看,躺在地上四仰八叉的宸王,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真造孽呀。
看着夜浔如今已经平和下来的面容,我总算是松下一口气来。
“豹尾,或许你知不知道有什么类似于黑气一般的邪灵。会寄附在人的身体里,并且控制人的呢?”
趁着闲暇时刻我向豹尾问题了这个问题,这似乎是我出任无常以来,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事情。
这家伙整日在幽冥闲暇晃荡,应该是知道并且了解很多奇闻异事的。
再者他比我多任期几百年,什么疑难杂症之类的,应该会知道的比我多吧。
豹尾抿着嘴巴想了半天:“唔,这个问题吗?我好像在哪儿听过,但是呢,事情又好像跟这个不一样。”
我着急问他:“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