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于先生不要推辞。”谢老爷子特别坚决。
封景思索片刻,因为刘元英的原因,他一直不想和谢家太过纠缠。
“也好,请问有纸笔么?”封景问。
一旁的谢州很快叫人拿来了纸笔。
“这些的确太贵重了。”封景一边说一边写,很快写出一张药单,“这是我偶然得到的,谢老爷子可以请医生来看一下,这样的话,这些钱我也不算受之有愧了。”
这张药单是上辈子封景得到的,经过几十年的医疗发展,这药房当然是经过测验的。
谢老爷子欣然收下。
一直将封景留到傍晚,才让谢州送封景回去。
那张药单被谢老爷子仔细叠好,放到巴掌大的檀木盒内。
一旁谢州的哥哥谢云将小孩子赶走,有些不解的对父亲说“爸,你对那个于先生,也太热情了。”
不是谢云自夸,谢家虽然今年才从国外回来,但连同早些年在国内的底蕴,也不是一般人能见到面的。
“那天于先生对我实施急救的情形,你也跟着小州听人说了?”谢老爷子看了眼自己的大儿子,有些失望,谢家人大多都和谢云一样的想法,包括谢州也是。
但是谢州从来不会表现出来,哪怕对着他这个父亲也没有质疑过,两个儿子的差别瞬间显露出来。
“听到了,是挺不容易的,听说当时于先生还受着伤,二弟那天怠慢了。”谢云故作无意地说。
谢老爷子望向谢云的目光越发失望,“你没有注意到于先生的手法么?”
“手法?……很专业?”谢云蹙眉回忆,有些迟疑地问。
“嗯,然后呢?”谢老爷子继续引导儿子思考。
“额……也许于先生的父母是行医的?”谢云大胆猜测道。
谢老爷子看向自己这个看似精明的大儿子,叹了口气“他的急救手法与我们在国外见的十分相像,甚至要更加优秀一些,怎么可能从老一代人那里学来,你平时还是多和小州学学吧。”
被父亲否定,已经让谢云有些面子过不去,更何况父亲还让他跟小两岁的弟弟学。
只见谢老爷子不再多言,转身离开了大厅,谢云的目光落到放在一旁装着药方的盒子上。
盒子被谢云拿到手,他冷笑一声“这药方还是要好好检测才行。”随后带着盒子离开。
大厅外不远,一名佣人向谢老爷子躬身说道“大少爷将装这药方的盒子拿走了。”
“嗯。”谢老爷子点点头,吩咐道“派人查查那个于兴文。看那天的事情到底是不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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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州开着车直接将封景送回于家村。
毕竟车子太张扬,封景让谢州将自己放在村外的不远处,独自步行回家。
天色还早,刘元英带着村里通过考试的一些知青仍在山上采药。
为了体现公平,让知青也参加了考试,相比较村民,知青的文化程度更高,通过考试的也更多。
封景回到家,将装满钱的小包藏好。
随后出门远远的看到山上的人,他打算过去帮忙。
不过等到他走近,率先听到了一旁休息的几名知青闲谈的话。
“你看刘元英和于明远多亲热,我看她俩才般配呢。”
“别瞎说,英子都结婚了。”
“他们俩,谁不知道,当初结婚都不清不楚的,刘元英咱又不是不熟,那于兴文什么德行村里谁不知道,突然就认识草药了?”说话这名女知青故意将手放在嘴边,可声音却一点都没小“我听说啊,这些就是于兴文的姘头教他的。”
“听谁说的。”突然插入的男声十分突兀,吸引了谈话几人的视线。
封景冷眼看着那名知青,抱着双臂等待对方的回答。
背后说坏话说到了正主面前,那名知青十分慌乱,更何况封景还一副要追究的模样。
“天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女知青说着就要离开。
封景一个跨步挡在她的面前,直接抓住了女知青的头发。
“我于兴文在村里什么名声,也不用宣传了吧,没听说过我打女人么?”
明明只是平淡的叙述一般,听在女知青的耳中,却让她不自觉双腿一软。
她顾不上被抓住的头发,转过头目光落到其他知青中寻求帮助。
这面的动静不小,不远处的刘元英注意到了,连忙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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