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念东,我,我真的很谢谢你关心我,可是,可是我们总得给自己机会,你不能因为一件事情就将所有人都否定吧?”
“你别跟我讲这些!你就是贱!就是该被人骑!”
张念东突然指着魏仁义对秦可绵冷嘲热讽道:“呵呵……差点忘了,你的第一次应该就是被这家伙夺走的吧?好像也是被强-暴是吧?怪不得了,呵呵……怪不得你要这么劝我了,原来自己就是……”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张念东的脸上留下通红的手掌印。
“魏仁义!”
“魏仁义!”
秦可绵和缩在一旁久未吱声的邹扬同时叫了起来。
“你凭什么打他!”
邹扬冲过来护在张念东的面前,他转过身,紧张地看着张念东的脸,关心道:“小东……”
“滚开!”
张念东厌恶地推开邹扬担心的手,他表情阴戾地瞪着魏仁义和秦可绵,接着冰冷地丢下一句“这可是你们逼我的”话,便夺门出去了。
邹扬责备地瞪着秦可绵和魏仁义,他埋怨道:“我是求你们来劝他的,不是来气他的!”说着也跟着追了出去。
秦可绵和魏仁义都郁闷地愣在屋里,怎么到头来反倒是他们的不是了。
“我就说吧,叫你不要管这闲事。”
魏仁义忍不住抱怨,秦可绵惭愧地低着头,他怎么知道事情到这步会演变成这样,张念东的性格真的是太急太自我了,根本就听不进别人的劝。
“对不起……”
他委屈的和魏仁义说对不起。
魏仁义无奈,他叹了口气,将秦可绵抱进怀里。
“邹扬和张念东都太有个性了,谁都不会让着谁,他们之间的事情,只有他们自己可以解决,我们外人永远也插不进去。”
“嗯。”
秦可绵这次没有反驳,魏仁义说得没错,张念东的性格太自我了,邹扬也是太执着了,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们之间的矛盾,只有他们自己可以解决,外人永远也参合不了。
但是秦可绵的心里总有一种隐隐的担忧,张念东走之前丢下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瞪着他和魏仁义?就好像这一切都是他和魏仁义亲手造成的。
回去后,一切照旧风平浪静,秦可绵上班,魏仁义上学,没事的两人依旧甜蜜的腻在一起,日子过得非常幸福,幸福的就好像天天都在做梦。
那天之后,秦可绵再没有见到过张念东,邹扬也再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两个人就好像从这个世界蒸发了一样,无论他和魏仁义如何在这个淮城转悠,也始终不曾见过他们的身影。
秦可绵有给他们打过电话,邹扬的,张念东的,都打过,但是两人就像说好了似的,要么是不接,要么是直接挂掉。
秦可绵郁闷地看向魏仁义,每当这时,魏仁义就说他,瞎抄这份心干嘛,一声好捞不着,还尽招人埋怨。秦可绵想想也是,干脆就不再自讨没趣了。
这天下午秦可绵休息在家,奶奶照旧去别人家打纸牌了,魏仁义上课去了,家里难得只有他一人。
这些日子,天天和魏仁义在一起,一休息就跟着他这边跑那边逛的,看完电影就吃饭,吃完饭又去公园散步,散了歩还得被迫拉着开房间,精神上到是满足了,体力上是真吃不消,所以他决定,趁机会难得,一定要抓紧时间好好休息,睡他个半天再说。
简单洗了把脸,秦可绵就准备脱衣服上床了。刚走到床边,门外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他皱了皱眉,想着到底是谁啊,便急急忙忙地跑了过去。
打开门,门里门外的两人都愣住了。
秦可绵惊讶地盯着魏仁仪,魏仁仪则没想到地盯着秦可绵。
“仁仪姐?”
“秦可绵?”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
两人异口同声地问着各自心中的疑惑。
“我住这儿,这是我家啊。”
秦可绵腼腆的低着头,从某些角度来看魏仁仪和魏仁义长得可真像。
“小义他是不是住这儿?”
魏仁仪眉头微拧,她走进院子,不出三秒便将整个院子探了个究竟。
“嗯,是,是的!他就住那儿!”
秦可绵殷勤地指着二楼右边的那个房间。
“果然……”
魏仁仪脸色难看地冷哼一声。
“小秦,你心地善良,打从你第一次来我家送快递的时候,我就很欣赏你了。和我们那里其他的户主比起来,我对你态度算亲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