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乐！”程子廷抢先说道。
李末深呼吸了一下，平复了一下心情。“新年快乐。”
程子廷笑道：“我没想到你还看春晚。”
李末莫名其妙。“我怎么就不看了。我不旦看春晚，我还看回家的诱惑呢。”
程子廷被李末逗笑了，“真的？你还看回家的诱惑？”
李末不知道为什么嘴角也扯了起来，心里突然一阵暖意，“看过片段。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怎么连春晚都不看。”其实这个问题李末一直想问，因为他和程子廷之间的感觉真的很奇怪，说熟悉还是半道认识的，说不熟悉吧，两个人聊天的时间这几天现在都精细到小时了，程子廷每次发过来，李末总会回复，无论无聊还是有意思，李末都不觉得烦。
程子廷那边沉默了许久，最后问道：“咱俩能开视频吗？我想见见你，感觉很久没看到你了。”
李末特别想问他为什么要看他，但是最后还是同意了。“你发吧。”
接过下一秒程子廷就挂断电话，立刻就把视频电话发过来了，李末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接通了，那边还是程子廷清秀的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末觉得他挺紧张的，其实李末的动作也有些僵硬，但是他梗着面子装的随意一些。
“你不在楼下了啊？”程子廷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李末的房间了。
“嗯，他们在看电视，我有点累了就上来待了一会儿。”李末说罢就倚在了床头处。
接下来两个人是长久的沉默，但是谁都没有把视频关掉。
窗外是无尽的黑夜，但是各家各户的灯火都闪耀着，温暖着整个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