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与她(他)永久别离未去想那非和是难分醉醒玩世就容易此中胜负只有天知披散头发独自行得失唯我事昨天种种梦难望再有诗就与她(他)永久别离未去想那非和是未记起从前名字!”
轻轻伴唱完下一半,他低低笑道:“听明白了,所以才会唱出来对吧?”这歌可是他在战场上受重击后,魂穿千年之后学的——《忘尽心中情》!
石青桐醒眼朦胧看向他,撇嘴道:“骗子!”
蓝子画:“……”走到她跟前伸手把她拉了起来,夺过她手中的酒坛如鲸吸牛饮把剩下的酒喝完,长长舒了一口气,随手把酒坛地扔到了地上,“砰”一声摔了个粉碎。
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替她穿上,板着脸道:“信师父者得永生!别自己瞎琢磨,脑子本就不好使,一动就钻牛角尖,该打!手伸出来。”说着从衣袖里掏出一把戒尺。
石青桐本就醉得差不多了,看到他居然有戒尺,甚是惊奇!果然乖乖把手伸出。蓝子画握着她的手,狠狠地往掌心打了下去。
痛得石青桐跳了起,酒醒了小半!怪叫道:“啊!师父是真的,戒尺打得好疼!错了,我错了!”一面叫一面努力抽手。
蓝子画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敢情你以为是做梦!更该打。”牢牢捉紧她的手指,一口气打了十几下,骂道:“还敢怀疑吗?敢、继续打,打完戒尺,再请你吃黄鳝炒肉片。”
石青桐痛得冷汗都冒出来了,再想到细细的竹枝抽打在身上的痛,冷汗冒得更快,大声认错:“不敢了,再不敢了!师父说太阳打东边出来我都信!”
蓝子画松开她的手,似笑非笑地道:“难道太阳不是打东边出来的?猪!”
石青桐把手背到身后,委屈地道:“我没瞎想,你为什么教蓝少卿武功?你找他不找我?你是他二叔,你就是他二叔。”
“我是不是他二叔很重要吗?对你影响很大?我教他武功怎么了?谁规定只能收一个徒弟的?”蓝子画冷睨着她。
石青桐反应有点迟钝,好像那里不对?横蛮地道:“可是你是我的师父,不是他的。你只能教我。”
蓝子画:“……”占有欲挺强的,以前没机会让她表现出来。
她苦苦思索了一会,嚷道:“你是他二叔就是我爹?”说完又觉得逻辑不大对?是蓝少卿二叔不代表是她爹啊!
一坛十斤的酒,她喝了足足六斤余,还是烈酒,能站着已经很不错了!要不是蓝子画刚才打得真的痛,估计她连清醒都不会清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