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无瑕才没那么好骗。
“你可以不相信这一点,但你不能不相信另一个征兆。”他看着无瑕,徐徐说来“当一个男人毫不在意一个女人的过去,脑袋里想的只有他们的现在与未来时,这个男人便已经爱上了这个女人,即使他自己还不知道。”
无瑕明白他在说什么,但她不想承认,不愿面对。就像她对待自己的工作,明明不是不战而逃的人,可最终还是做了离开的决定。既然迷惘、既然不够确定自己的心意,那还不如暂时离开一段时间,让思绪放空,也许会有新的想法出现,来帮助她做出最终的决定。
随着江寒月的脚步声愈来愈靠近厨房,简行楷又补丁一句
“无瑕,你从来不胆小,怎么就在这件事情上头这样不勇敢?江寒月他……”
“别说了,我不想现在讨论这些事。”无瑕匆匆走出厨房,在玄关处拦下正扶着墙面小心走来的江寒月。
仔细端详他片刻,在他左眼角下方看到一小块瘀血,知道先前那声巨响意谓着他又跌倒了。手指轻轻按了按那处泛青,眼色不觉稍霁。
“又撞到哪了?”浴缸还是门扇?
“门。”江寒月喃喃抱怨了一句。“被一只猪绊倒的。”
“班杰明?”她的小猪布偶。
谁会把自己的布偶取名做班杰明?无瑕这家伙就会!
打从知道那只猪的名字后,江寒月就愈来愈不喜欢它。不止一次,无瑕在睡梦中曾经叫着“班”这个名字,使他怀疑那只猪是他们婚姻中的第三者。
无瑕觉得奇怪。“我不是把它摆在沙发上?”
江老爷高傲地轻哼一声。“是谁准它坐在沙发上的?我不过是要它姿态放低一点,它便绊倒我。”一句不提他偷偷踩了它几下的坏事。
“你跟一只猪吃什么醋?”无瑕不可置信。班杰明甚至不是真的猪。
说到醋,他确实是吃了不少。
“在你宁可抱着它睡觉,也不跟我——”
“江寒月!”无瑕急急阻止,就怕这十天来守身如玉的苦功会功亏一篑。
嘴上虽不承认简行楷是哥哥,可心里还是认他的。让自己的哥哥知道,做妹妹的跟一个男人上床,真是有够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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