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抱着孩子却是靠在卫子殷的肩上说:“倒真是父子二人,竟都对花粉过敏,不知陛下还有什么习惯,臣妾问过之后也好对症下药,给我们洛儿准备好。”
而卫子殷却是揉着她的头说:“太宠你了,没有规矩。”
说罢,卫子殷却是一把抱住了禾苗,向禾苗的房间走去。
此时,卫子殷愈来愈喜欢搂着禾苗偶尔在御花园中散散步。
禾苗却是抱了一会儿,太医和奶娘就把孩子接走了,给他的手上抹了点药膏,只起了一点红疹,若不小心看清,可就误以为是天花了。
“陛下您刚才说过要和禾苗去镇国寺吗?“
卫子殷却是半抱着她,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说:“朕觉得,刚才花好月圆的事有人打扰了,不过我们恩爱如此,也该还回去甜蜜才是……”
禾苗推了卫子殷一把却是说:“妾的伤刚刚好。”
卫子殷亲上她的唇边说:“禾苗在糊涂吗?这些日子来,朕多么辛苦,每天抱着美人却是要与她保持距离,还担心你跌倒在床。”
禾苗却噗嗤一笑道:“陛下那天真是笑死了臣妾。”
而卫子殷却是压着她说,还不是因为太过珍惜。
禾苗却是看着那床边的人说:“臣妾今夜定不会跌倒,陛下放心,就是陛下放心,切莫把两腿全放在臣妾身上,倒活着去了一半。”
卫子殷有些滑稽地站起来说:“那几天,我的床并不太小,你又睡得不老实,害的我没睡好。”
禾苗却是轻轻地拍了拍卫子殷的肩膀说:“陛下将禾苗圈在怀中,却是在禾苗的耳朵上打鼾,还怪罪臣妾没睡好,陛下太坏了。”
禾苗这样一说,卫子殷就尴尬地微笑着说:“朕知道,可是现在呢?”
床上无法承受荆棘的重压,发出嘎嘎嘎嘎的声音。
早一起床,苏公公就来报答。
面色稍有怪异,幻羽正在为禾苗找一个合适的钗环,可是卫子殷却在旁边,望着苏公公。
“怎么回事?“
卫子殷这么问,苏公公自然不敢在额上掩上掩上,便开口道:“昨天陛下让老奴把那桃花树移走,老奴昨晚就派人来送它,只是出了一件怪事。
禾苗一直觉得那桃花树很怪,听啊哦哦苏公公这么说,便转过身来问:“噢?哪里怪怪的?”
苏公公迟疑了片刻,便开口道:“陛下娘娘,那桃花树下挖出一具尸体,还有些怪异的东西,许弋大人已过世,只是不知道那东西究竟是什么,老奴也不好报答啊。”
卫子殷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说:“那樱花园原来在哪里?”
苏公公稍稍顿了顿,说道:“听说娘娘是妃嫔喜爱樱花的,就是命人种在自己院中的,搬来日子不长,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开张的,宫中倒人人称奇呢。”
卫子殷微微点头,说道:“这个时候早已不该是樱花盛开的时日了,那樱花可是还开得那么好,肯定有些蹊跷,你过去盯着一点,弄清楚是什么之后再过来跟朕说明白就是了。”
卫子殷如此一说,禾苗却也不敢再言。
走向卫子殷身边,看了卫子殷一眼,说道:“陛下今日这个样子,庄重以外,多了一份亲近,如此好。”
卫子殷揉着禾苗的手说:“今天杨家的人要进宫谢恩,朕也不必新婚第一天就把人吓着,你一直说那女子长得怎样像凝玉,朕今天就要好好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