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翟向文不知道死去哪也就算了,竟然还穿了自己的衣服跑了。
他捡起地上的手机,用自己的指纹开了他的锁,在拨号键里输入自己号码的时候,突然跳出一个备注为“死种马”的联系人。
仔细一检查,这不是自己的号码是谁的号码。
仇光远当场炸了,立刻就给自己的手机打了电话。
哪知对方像失踪了似的,竟一直不接,仇光远心里涌起一股怒火,恨不得当场把翟向文压在地上给他一个教训。
终于在他锲而不舍的打了第三次的时候,对方终于舍得把电话接通,说的却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话。
“你他妈立刻给老子滚回来!”
仇光远说完气得把手机猛地一扔,机子就砸在了酒店的地板上。
翟向文的手机,享年两岁零六个月,卒。
当翟向文心情忐忑地回到酒店,小心侍奉着仇光远手机的时候,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机早已死在了对方的手里。
房间里的气压低得人闯不过气来,翟向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去打破房间里诡异的气氛。
谁知道一进屋,他就看见了自己香消玉殒的手机。
“仇哥,这、这怎么回事啊?”
翟向文有些不敢相信,这可是他攒了好几个月才买的手机,才用了两年多就这样没了。
而眼前的“杀机犯”显然不想认罪,竟还跟个皇帝似的坐在床上,目光凶狠地看着自己。
“你不给我一个解释吗?”
翟向文实在是太生气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方才在路上的那些恐惧,此时都变成了愤怒。
“给你一个解释?”仇光远不怒反笑,“你想怎么解释,是解释你是怎么偷偷穿着我的衣服逃走的,还是解释那个‘死种马'的由来?”
“怎么了?又怎么了?在你这儿我就没有人权了是吗?我是不是连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了?你这样跟把我弄成残废有什么区别!我每天被你折腾得死去活来,出个门还要跟死里逃生似的,我真的受够你了!”
翟向文从口袋里掏出他的手机,扔到了仇光远身上,“你不也给我备注了狗奴才吗?咱们彼此彼此!”
仇光远似乎没想到自己还没发火,翟向文就开始先发制人了,而且火药味这么冲,要跟自己来个鱼死网破似的,就连被手机砸的时候他都愣在那儿,一时恍了神,道,“你疯了?”
“你才疯了,疯的人是你,你以为你有两个破钱你就了不起?我早就受不了你了!”翟向文说着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往地上一扔,“你管这管那的,我从小到大因为这张脸就没受过这种委屈,你不看自己长什么样!”
“每次逮着我就往死里做,我不累吗?我一个年纪轻轻小伙我每天被你压着艹说出去我都觉得丢人!你个老男人欺负一个学生你不觉得羞愧吗?精虫上脑的色鬼!”
“你他妈……”
就在仇光远咬牙切齿的时候,他看见眼前这个上一秒还插着腰破口大骂的男人,下一秒噗通一声背对着自己跪在了地上。
“爸爸!”翟向文脱了裤子撅着腚子跪在地上大喊,“别把我腿打折了,你打我的屁股吧,我屁股翘,禁打。”
说着,他的腰还因为害怕颤了几颤。
前一秒还雄赳赳气昂昂天不怕地不怕的某人,下一秒就跪地求饶,这种骚操作是仇光远没想到的。
但是他现在的注意力哪里还在翟向文之前大逆不道的话上,他现在的视线全都被眼前这个漂亮的腰身和屁屁给吸引住了。
笑死人了。
仇光远抽过一旁的皮带,拍了拍他的腰,一滑过他的脊椎骨,皮带下的皮肤就起起鸡皮疙瘩来,敏感得不像话。
“这么想被抽,那我就让你如愿,”仇光远本来就低的声音此时变得更加浑浊,“腰抬高点儿。”
翟向文想哭,也算是过了嘴瘾了,自己还是占了便宜的。
希望仇光远这个变态看在自己屁股的面子上能放过自己的腿。
冰凉的皮带掠过自己的皮肤,一种面临着未知的恐惧感让他的精神更是高度紧张。
仇光远这种逗猫似的方式让翟向文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动手,以致于皮带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那种疼痛感更是加倍的。
“啊……”
疼痛让他浑身震颤,翟向文问候着仇光远十八代祖宗,这畜生竟然真的下狠手打自己。
火辣辣的疼痛从臀瓣上蔓延开来,翟向文趴在地上忍不住抽泣起来。
“哭什么,不是你自己选择的吗?”
仇光远拍拍床沿,道,“爬过来。”
翟向文想着自己打都被打了,这打不能白挨啊,听着他这语气好像也不是很生气了,就真的乖乖挪到了他身边。
仇光远这一下其实也没使多大力气,也就在他屁股上留了道红肿的印记,他伸手抚过拿到鲜艳的伤口,语气冷漠,“身上怎么有香水味儿,去哪儿了?”
狗鼻子吗?这都闻得出来?
翟向文战战兢兢,他觉得此时沉默是最好的选择,所以他还是默默忍着疼,爬到了他腿上蹭了蹭,泪眼汪汪地可怜道,“哥,你打疼我了……”
嘶……
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