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自己什么模样,他一点也不爱他的母亲,只是被长期洗脑,世俗告诉他要孝敬长辈。
一旦他想飞行她的母亲就会残忍的将他的翅膀扯断,他们之间语气说亲子关系更像是仇人关系。
她赋予了他生命,这是他没得选择的事,这不是恩赐,这只是一个新生命的不幸。
他不想要这么一个母亲,以爱为权力的糖衣,去操控孩子的人生。
他不想要这么一个自私鬼。
还有那些愚蠢的人,像污染垃圾一样遍布整片土地,试图也将他扯下来,变成垃圾的一员。他才不会让那些人得逞。
他的表情冷森森的,眼神冷厉,像是随时要起身来一场犯罪一样。
丹尼尔没见过这样的黄泯然,怔愣了一下,嘴角露出了然的笑容。
他自己这个人,不好也不坏,能包容很多东西也能为了某些事极度尖锐。
他看着眼前的男孩一步步蜕变,这里他的功劳不可小觑。
第一眼见这个男孩,只觉得他被什么东西压抑着,就像表面冰封平静的湖面,下面藏着令人可怕的恶。
他觉得这人有意思,于是他一步步将它引导出来。
还有就是这个男孩长得挺漂亮的,只是总是冷着一张脸,所以才劝退了大部分人。
他可没这种顾虑,只要他看上的男孩,总能一点一点撬动对方的心防。
这种男孩被打压坏了,织了一个茧,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封闭在了身体里。说话总是转几个弯,要么说别人想听的话,要么干脆不发言,整个人如同白开水一样无聊。
自从那晚过后,黄泯然迷上了丹尼尔的身体。他从不知道自己对性这方面有那么强烈的需求。和袁狄在一起的时候,他觉得这东西可有可无,并不是生活必须。
而在丹尼尔这里,他几乎是每天晚上都会去索求,而每次完事,他都会回自己房间睡觉。
丹尼尔把他伺候的很好,面带春风,容光焕发,总算像个年轻有朝气的小伙子了。
他的同学也这么说,说他像换了个人一样,气质完全变了。平时像个小老头一样沉闷无趣,最近却有活力了,情绪化明显了。
他是个傲慢偏执的人,并且带着暴虐的心理,冷静规划着一切,这从他的生活细节和喜欢捣鼓那些精密的仪器可以体现出来。
丹尼尔想起那部黄泯然觉得看不懂的爱情电影,笑着调侃他,“以后我们要是哪天想不开去做大盗了。我负责杀人,你负责收拾现场,就你那严谨到毛衣上一根线头都不放过的精神,能擦拭干净每一个指纹。我们才不会像那对愚蠢的男女一样被警察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