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紧张,两方僵持没持续多久,先开口的是张恒“袁狄,你最好别管这事,上次我就不计较了。你要再敢插手,别怪我不留情面。”,当他是同一类人,才敢这么说话。非常遗憾的是,对方显然不买账。
“我如果说…”他把帽子摘下,随手放在桌面上,以防待会打架遮挡视线,影响发挥,接着道“我要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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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变得复杂起来,他以为袁狄已经不管黄泯然了,才敢那么无所顾忌,可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
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单方面围殴,你知道,人的不满,怨愤和怒火积压在心里,到达一个临界点总要有个发泄口。
今天晚上是个好天气,温度适宜,可见度高一些,足够在夜晚里看清那个人被殴打、受屈辱、挣扎痛苦的模样。
他们只想给那个人一个教训,教会他怎么做人。张恒觉得这种程度不够,提议把那人衣服扒了拍些照片,接着事情开始失控。
那人奋力挣扎了起来,他的手抓住那人的头发,离的最近,猝不及防虎口被咬了,现在血流不止。
抵抗换来的只是更加疯狂的暴打。那人起不来了,试了好几次,最后只能趴在地上呻吟。接着门被踹开了,月光下一个冷酷的人影在门外如幽灵一般站着。
张恒刚开始还能抱存侥幸心理,觉得这人不会管,可是袁狄的回答却让他心里一咯噔。他被李贵和胡立权俩人盯着也不好退缩,只能硬着头皮装作一副凶狠的模样。
再接着回想起平时,袁狄也是如同黄泯然一样目中无人,一丘之貉,亏之前他还对这人有些许敬佩。
偏执的念头如秋后杂草一般疯长,一把火从心头蔓延入脑中。现实容不得他对多想,往往一念之间就能陷入急躁和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