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真能败兴,他在摸孩子,她去提一个死人。
“随便埋了,你若不想柳家人去和你爷爷做伴的话,就乖乖的找草药。”这才是叶壑熙在这的原因。
“本王通知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儿一早就动身去。”他冷冷的收回手,不做留恋的离开了。
柳夭夭躺回冰冷的被窝里,怔怔的盯着床榻幔一角发呆。
她到底怎样做,他才能相信自己才是医好他眼睛的人。
怎样说他才能相信,自己从未想害过顾梓月。
顾梓月承了她医好眼睛的恩情,这个卑鄙的小偷。
天不亮就有婢女叫柳夭夭起床榻,她迷迷糊糊的任人梳洗穿衣。
“你叫什么名字?”王府里的下人们都看不起她,但这个婢女,对她一点没有偏见。
“羽奴。”婢女脆生生的回话,瞧着只有十三四岁的模样。
屋外已经有下人们来催柳夭夭了。
她抬脚往外走,羽奴拦住了,为她披上了挡风的披肩。
“早上风凉,姑娘又怀着身孕,仔细着别扑了风。”柳夭夭走到王府门口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了叶壑熙不耐烦的样子。
“磨磨唧唧的。”他扯过她的胳膊,送她上了马鞍。
“王爷我不会骑马,可以准备一辆马车么。”她怯生生的抓着马鞍,害怕的出声。
马儿似乎能听懂柳夭夭的话,故意的撂了撅子,害她差点掉下来。
“黑风。”叶壑熙拍了拍它的马脑袋,示意它安静,他的坐骑黑风能一日千里,最合适赶路了。
但性子烈些,一般不让生人骑马。
“你当是出去春游还乘马车,马车的速度太慢了,我怕梓月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