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你不该这样的
顾凌洛没有再回答她，而这样的沉默就已经表明了他的答案。
“……”
师宛童沉默着，而后朗声大笑。
顾凌洛听着身后传来的令人痛断肝肠的笑，脚步微顿。
可也只是一顿，他便继续前行。
他错了五年，如今不会再错了。
便是他对不住师宛童又如何，苏子宣才是他该偿还的。
甚至说，是他想偿还都未必能偿还的！
那日之后，整个襄阳城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寂之中。
顾凌洛承认了苏子宣死去的事实，师宛童也离开了襄阳城。
一切恍若都回到了原来的正轨上，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许清寒看着埋头于案卷中的顾凌洛，心中却是提着一口气，如何放不下。
说起来，这样的顾凌洛是正常的。
可是见过了他为苏子宣疯魔的模样，如今他这么快便恢复了正常，许清寒心中当真有着几分担忧。
生怕他只是表面如此，心中依旧揪着不放。
“凌洛，你当真无事么？”
顾凌洛闻言写字的动作停了瞬，抬眸不解的看向许清寒。
“你想问什么？”
“苏子宣……”
“她死了，这是事实，即使我再不想承认，她也不会回来。这不是你告诉我的么？”
顾凌洛反问着，用许清寒曾经说过的话来堵他的嘴。
许清寒无言以对，点了点头，暗声道：“希望如此……”
就这样，平静的日子辗转而过。
眨眼春节便到，整个襄阳终于蒙上几丝的喜气。
“左面歪了，上面一些，再下来点儿……”
门口挂着红灯笼的下人高声喊着，为着广袤的白地添了些生气。
顾凌洛从远方走来，撑着把油纸伞，其上已经累了一层白雪。
“城主！”
顾凌洛闻声摆了摆手，自顾地走进了院内。
许清寒等在其中，脸色沉寂。
此番瞧着顾凌洛进来，眼眸更是深暗了些许。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