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痛袭来,金媛不禁一皱眉头。
死了还会疼吗?心中疑惑着,金媛又抬头看去,原来脚上系着绳子,自己被倒吊在悬崖上。
怎么回事?
就在金媛狐疑之时,绳子动了,她被一点点的拽着上行而去。
离着洞口越来越近,金媛看到了那抹熟悉的淡蓝,随即是两张男人面孔,其中一张正是罗程。
童宇掉下没摔死?心中刚自疑惑,金媛又给出答案:自个都能被绳子扯住,童宇自是更能得救了。
雷一哈腰探手,扯起了洞口外的女人。
童宇抬手祭出巴掌:“蛇蝎毒妇,说,为什么害我?谁派你来的?”
“我说,我说。”
在掉落悬崖的那一刻,金媛就不再准备玩花样了,什么都没命重要,可当时失足掉落没来得及开口。再经过刚才这生死一瞬,她就更不敢隐瞒了。
首府某高档会所555房间内,一男二女正在胡搞,场面很不堪。
“吱扭”,屋门忽然开了,一名男子走了进来。
胡搞男子猛的一惊,随即骂道:“没看到老子正忙吗?滚出去。”
来人沉声道:“凭什么?你是谁?”
“金氏投资少东家。”
“金克金大少。”
两名衣衫不堪女子抢着做了回复。
“那就没错了。”来人一探手,像揪小鸡一样的扯起了金克。
“干什么?你是谁?”金克一楞之后,忽然想起,“你是雷……雷……罗的司机。”
“你的事犯了。”雷一不再废话,揪着金克出了房间,出了会所。
等到那两名女子反应过来,等到会所打手追出去时,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远去车影。
金克上车时便失去了知觉,等他醒来时已经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说,为什么让那女人去害人?”雷一沉声喝问。
“你说什么呀?”金克一边打着马虎眼,一边转着脑筋。
“我没时间跟你耗。”雷一说着,抽出一把匕首,直直刺了下去。
“啊!”
在金克歇斯底里的呼号声中,匕首插到了金克两腿之间。
“啊,啊,我的命……”金克忽然看向那里,发现两层面料已经刺开,那抹寒冷就紧贴着要命处,再差一头发丝就该“破相”了。
看着这一切,金克所有的侥幸立时不复存在,哑着嗓子道:“都是我爸安排的,具体的我不清楚。”
“你可想好了。”雷一警告道。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不想做太监呀。”金克带着哭腔说。
半个多小时后,金氏集团总部,董事长办公室,一男一女正在玩着“游戏”。
“咣”的一声,屋门洞开。
“啊!”游戏男女不由得不由得一惊,鹰钩男子也慌忙坐正了身子。
待到看清来人后,鹰钩男子鼻脸颊稍稍一红,随即喝斥道:“金克,干什么,没看到老子正在忙吗?”
“让她滚出去。”金克抬手点指风流女人。
“真他娘的狗逮耗子,又是你那个死妈让来的吧?”尽管鹰钩鼻男子出声喝斥,但还是抬手挥走了身旁女人。
“不是我妈。”金克急着使眼色,满脸畏惧。
鹰钩鼻男子这才发现,金克的裤子破了,而且坏的地方还那么特别,身上也是乱糟糟的。便急忙问道:“这是怎么啦?谁干的?”
“我。”随着话音,雷一进了屋子,撞出走来的女子,摔上了屋门。
“你要干什么?”鹰钩鼻男子沉声喝问。
金克抢先说:“爸,你派金媛去的事漏了。”
鹰钩鼻神色一变,随即恢复正常:“说的什么东西?我不认识什么金圆、银圆。”
雷一没说话,而是上前几步,取出一支录音笔放到桌上。
金媛声音随即传出:“不是金克派我来的,是他爸金宇山,我俩一直都是情人关系,他甩我只是一个戏码,为的是方便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次金宇山派我来艾河区就是针对罗区长,让我以投资商身份接触童宇,然后挟持童宇对罗程进行污蔑。”
“只要童宇在那些文档上签了字,我们就会立即在网上散发,也会寄给有关部门。这么一来的话,罗程指定玩了,即使侥幸不下台也绝对一臭到底。”
“另外,不管童宇是否配合,我们都不会放过她,要么直接掠走进行虐待,实在不行就造成个失踪坠崖现场……”
听着录音,鹰钩鼻男子脸上阴晴不定,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待到录音停下,雷一冷声催促:“还有什么说的?老实交待。”
“根本没有的事。”
“金媛都交待了,你儿子也指证了你。”
“没做就是没做。”
“你这是有恃无恐呀。”
“那又怎样?你能耐我何?还能杀了我不成?”
“这个能奈何你吗?”雷一冷冷一笑,掏出一个证件来。
“啊!”看到封面上几个字体,金宇山心神俱碎:怎么可能?怎么会是传说中的那种东西?
“不是我要这么做,都是彼特.万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