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涟漪宫这些事自然是需要告知白琦公主,白琦听后动怒,所有的东西噼里啪啦,吓得玉兰在一旁注视着这一切。
“为什么!为什么!”
等到白琦公主稍微减气,玉兰才敢谏言,“公主殿下,那丫头只不过是低微的人类罢了,不必为一个人类动气。若大王喜欢这个人类,恐怕早就给她一官半职了或者早已留在身边,如今看来她还是一个低下的侍女而已。所以公主,以后她在这宫中的日子还长。”
玉兰邪魅一笑,补充道,“更何况,就算是大王偏向那个人类,这不还有太后娘娘嘛,人妖殊途,若人类有非分之想,恐怕就算是大王同意,太后娘娘也不会同意。”
白琦听玉兰这么一说又舒适了许多。
“人类真不是什么好东西!”白琦恶狠狠的嘀咕着,稍带看了一眼玉兰,“派人监视这人类!有什么消息立刻回报。”
“奴婢遵命!”
白琦痴痴的望向窗外,满脸都是白烨的背影,“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
白烨批完最后一本奏折,轻轻的放下,本想问木苓是否有些饥饿,只瞧见榻上的女人早已睡去。
白烨靠近的坐在木苓身边,将她轻轻的安置在床上,盖好被子守候在她身边。
以往只是觉得这个女人颇有些奇特,想带回宫来好好研究,现在忽然发现待在她的身边有一种宁静,祥和,舒适的感觉,说到好有时候又提不上来。
数日之后,今天是约定之日,血瑛早已在大殿门前等候传召。
“宣血瑛觐见!”
“血瑛大人,里面请!”
血瑛是最后一个入殿的,殿中早已来齐大臣。
“血瑛拜见大王。”
“免礼!”
白烨慵懒的观望这血瑛,“血瑛大人,可有进展?”
血瑛心里大抵自是佩服小白,情绪控制的如此精致。
“回大王,臣查到了蛛丝马迹!”
血瑛此言一说,大殿之上,议论纷纷,血瑛环望人群中,个个面不改色,但唯独一人颇有些奇怪。
“讲!”
“近日臣截获了一只信鸽!上面写的是一切正常。臣捕获的这只信鸽由南至北,而从南飞而来,在这个方向只有几个大臣处所。”
“你是怀疑这几个中有奸细?”
血瑛点了点头!
“荒谬!一只小小的信鸽怎能判断!万一这信鸽被什么美食诱拐而飞偏了方向,岂不是误会!”
“爱卿说的也不无道理,血瑛大人有何见解?”
血瑛刚想说,于是莫上尘抢了去,“血瑛大人,莫某对信鸽有些研究,屋中也有些信鸽,不知大人是不是也会理所当然理解臣也是奸细?大王,臣还听闻这信鸽一受惊吓就会偏离轨迹,这南飞的信鸽说不定就是北飞南,在由南飞北,在则,宫中养有信鸽的大有人在。为何偏偏血瑛大人就凭眼见判定就是南飞北。”
血瑛也没想到这信鸽居然在莫上尘口中说的有理有据!本仗着信鸽就是为了完成不了任务,如今这力度似乎被某人加的有点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