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醉叶眼疾身快,用自己的肩膀代替了含笑的肩膀。
海山很不悦地推开他。
老鸨见他们几个面生,赶紧前来热情地接待。
海山要她把花魁叫出来伺候。
老鸨面露难色:“爷有所不知,我们明月楼的花魁出场得提前预定,所以恐怕——”
“本爷是来摘花魁的!”
老鸨吃了一惊,此人口气不小,眼睛上下打量他,有点瞧不上地张开两个手掌:“爷可知,若要摘花魁,得这个数。”
这表示要一百两黄金,相当于普通老百姓几辈子的收入。
她相信海山敢来摘花魁,自然是出得起钱,但是对他这煞气十足的气质和长相,恐怕花魁根本就看不中。
海山打了一下响指,他身后的随从拿出一大袋金元宝。
老鸨眉开眼笑,知道遇上了大金主,谁会跟钱过意不去呢?
按照明月楼的规矩,摘花魁,得公开进行,在场的客人都得亲眼见证,所以请老鸨请海山他们先入座,然后去做准备。
听说有人来摘花魁,楼里的客人全都出来围观。
楼下大堂的舞台改成了诗台,笔墨纸砚摆放得十分讲究,美女还是研墨。
“刷!”
从二楼落下一段粉色菱带,上书:“舞低醉柳湿心月”。
老鸨站在诗台前宣布:“各位爷,按照本楼花魁柳姑娘的规矩,客人若想见她,先得对上此诗的下句,请摘花魁的爷上前对诗。”
含笑微微一笑,走到诗台前,挥笔写下:“歌尽桃花扇底风”。
当这诗句被老鸨送至二楼,大家紧张地等着,不知道花魁柳姑娘会不会因此露面。。
二楼有人瞅见含笑,忽然面露惊讶之色,嘴里自言自语:“这不是南风公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