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告白
牧怀恩考虑了一下措辞，给学生回了条短信，言辞委婉，不过语意明确地表示了拒绝。
翌日在学校见面，男生有些不好意思，下课后趁着其他学生都走了，上前对他说：“牧教授，昨晚很抱歉打扰你了。”
牧怀恩温和地笑道：“没关系，反正那个时间我也没事做。”
男生迟疑了一下：“上次那个拿着摩托头盔的男生，我听说是电气工程专业的学生，我以为你不介意和比你小很多的人……”
他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牧怀恩怔了一下：“不是介意不介意的问题，有些事发生之前，可能自己都没有想过。”
不介意比自己年龄小的人，也不意味着任何一个和邵宗旸同样年轻好看的人，都能吸引他。
男生有些不解。牧怀恩笑了笑：“不管怎么样，谢谢你的欣赏。不过我们还是保持老师和学生的关系吧。”
手机响了，他保持着合适的分寸，和学生道别离开，一边走一边接起电话。
一小时后，牧怀恩开车来到一家酒吧。这是一间静吧，总放着和缓轻柔的音乐，人少清净。
他进去看到吧台那里坐着一个郁郁寡欢的背影，走过去在对方肩上拍了一下：“怎么不等我一起，自己喝闷酒不是越喝越难受吗？”
“谢谢你愿意出来陪我聊天。”陆承之仰起头，露出一个憔悴的笑容，“最近见过小桑吗？”
“几乎天天见。”牧怀恩坐下和调酒师要了一杯苦艾酒，“早知道就不在他隔壁小区找房子了。”
陆承之愧疚地问：“他还好吗？”
“很有精神。”牧怀恩诚实地说，“冲我咆哮怒吼提起你的次数越来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