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出这个决定，是因为我和他之间本身就出了问题。”牧怀恩平静地说，“和你没有关系。”
邵宗旸僵了一下，放开手说：“你的意思是，即使你和他分开，也不会考虑和我在一起？那你昨晚，为什么那么主动？”
牧怀恩没有否认：“我不想给自己的行为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你……有很强的诱惑力。”
邵宗旸忍不住笑了：“我可以理解为这是夸我有魅力吗？”
牧怀恩老老实实地承认道：“有魅力，有吸引力，很难让人抗拒得了。”
邵宗旸的笑容渐渐变淡：“那为什么不可以和我在一起？”
“这是你想要的吗？”牧怀恩看着青年的眼睛说，“和一个比自己大十岁，又没什么激情活力的男人在一起？你分得清什么是yu望，什么爱情吗？”
“你凭什么认为我分不清楚？”邵宗旸玩味地看着他，“而且你和我做的时候，明明格外有激情格外有活力。”
牧怀恩不自觉地扯了下领口：“我……”
“要搞清楚的人是你吧?让你失去理智的是究竟只是yu望，还是对我的yu望？”邵宗旸咄咄逼人地说，“如果昨晚在那里的人不是我，你也会失控、会接受?
牧怀恩哑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没想过二者之间的区别。
邵宗旸看着他恍惚的神色，没有逼着他回答，放缓语气说：“牧教授，你还记得欠我一个约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