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邵宗旸回过神,门已经被自己推开。房间里只亮着一圈幽邃的地灯,不知是喜好还是情趣,自从牧怀恩住进来,楼上楼下很多位置都装了这种灯。
窗边小桌上放着一杯酒和一本书。邵宗旸随意拨弄了一下书页,端起酒杯偷偷尝了一口,清淡略带苦涩,仔细回味,竟有层层复杂的味道在味蕾上交叠绽放。
这是牧怀恩最喜欢的苦艾酒,邵宗旸感到有点新奇,忍不住又喝了一口。这时浴室的门突然开了,牧怀恩只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
邵宗旸急忙放下酒杯,正要解释自己为什么在这,牧怀恩竟扯开浴巾丢在一旁,修长柔韧的身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面前。
像一株枝繁叶茂的植物,生机勃勃地散发生命力,又如桌上那杯酒,沉淀着成熟馥郁的香气,在幽暗的光线中若隐若现,挑逗着邵宗旸。
“为什么不说话?”
牧怀恩低沉磁性的声音让夜色变得更加柔和旖旎。
邵宗旸的喉结滚了滚,无法发出声音。
地灯的光线汇聚成一条河流,牧怀恩宛如一尾白色的鱼,顺流而下游进他怀里,在他干燥的嘴唇上轻舔。
这个男人在干什么?g引自己男朋友的儿子?
他该推开牧怀恩的,可空气中弥漫的气味令他头晕目眩、意乱情迷,他鬼使神差地吻住牧怀恩。
都怪牧怀恩的皮肤太光滑柔腻,他的手掌不由自主地顺着流畅的曲线向下滑去……
“嗯……”牧怀恩似乎很享受邵宗旸的抚摸,断断续续的轻啄连成绵密的深吻。
这散发着诡艳气味的男人,简直是行走的春|药。邵宗旸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一把抱起牧怀恩走到床边,将他压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