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无人告诉他那个头牌是姜大人看中的?
……
姜久承无力的捉住玉卿的小手,满眼苦涩却不知该如何释放。
看见玉卿身上暧昧的痕迹,想起先前的场景,姜久承心中黯然悲凉再次被怒火武柳奇拔酒覆盖。
一把捞起玉卿,姜久承抱着她闯进了隔壁空无一人的房间。
霎时,房中掀起一片惊涛骇浪。
迷离中,玉卿不禁泪流满面。
姜久承不断擦去玉卿眼角滚落的泪珠。
云雨正盛,情到浓时,姜久承突然强迫玉卿睁开双眸看着他,寒厉的声音响起,他道:
“我可以不为你赎身。但是,虞半晴你记住,就算在这醉花楼中,你也是被我姜久承包下的头牌,没有资格放肆!”
嘲讽的笑声从玉卿唇边滑落,更加疯狂的笑声和迎合里,夹杂着四个字:
“我叫玉卿……”
似是嘲讽,又似是回绝,直引得姜久承双目通红愈发疯狂。
虞半晴眼泪汹涌滚落之时,突然又哭又笑了起来。
此刻的她,在跟他做这世间最亲近的事情,却只能是这世间最相恨之人……
记得那年初见,萍水杨柳青青,孤雁掠水惊鸿离去之际,风华正茂的少年,伸手拽回了正欲投湖的纤瘦倩影,亦拉回了那双心如死灰的眸子。
可谁知,竟连初见,便已是错了,错了,都错了……
门外,吟羞姑姑揪着帕子,听着玉卿似悲似喜,不时响起的大笑和低喘,只得无奈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天光微明之时,姜久承放开了玉卿,起身离去。
吟羞姑姑小心的推开房门,便看见玉卿跌坐于床榻之侧,曾经笑意盈盈的双眸,如今已尽是一片灰色,怔怔的不知该望向何处。
无奈的长叹口气,都是冤孽啊……
“你这又是何必呢?顾大人几次想为你赎身带你走,却都被你回绝。如今竟主动承欢恩客,当真不知你是在折磨自己还是折磨旁人了……”
随着吟羞姑姑碎碎念的话,玉卿突然抱着膝头无声地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