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大一会儿,兔子又回来了,还抱着一根胡萝卜。
月止愣了愣,看来他活地还不如一只兔子。
这只肥硕的兔子就这样进了月止的院子,从外边找来了一些草,铺在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懒懒的趴了上去。
月止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
就这样两人四只鸡一只兔子在不周山的山顶安定下来。
这天夜里突然狂风大作,下起了雨,兔子可不会让自己淋着雨,在刮起风的时候就钻进了屋里,那几只野鸡瞬间被浇成落汤鸡。
月止和白潼无奈的把几只鸡拎进屋里,自己淋了身雨。
白潼倒了杯热水递给月止:“君上喝杯热水暖暖身子吧。”
月止浅浅的喝了一口,突然困意来袭,打了个哈欠。
白潼看见道:“君上困了便早些休息吧,白潼回房了。”
月止点点头道:“去吧。”
白潼退出房间,将门关好。
月止便躺上床,没多大一会儿便沉沉的睡去了。
一震阴邪的风划过,吹的外面的菩提树摇摇晃晃。
一个身穿玄色衣服立在月了止的房门前。
月止睡前留了一盏蜡烛,火光忽明忽暗,人影晃动。
月止惊醒,看见他的床边站着一个人影
“是谁?!”
男子悠悠转过身,烛光将男子的面目照的清楚,一双紫眸深邃。
“怎么?认不得我了?”
月止眉头皱得深刻:“你是谁?我们认识?”
男子一顿,脸色沉了下来:“月止,玩这种把戏就没有意思了。”
月止认真的解释道:“我是真的不记得了,前些日子仙魔大战,我受了伤,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男子向前走了两步,立在月止床边:“要是发现你在骗我,你在乎的那些人都不会好过。”
仔细的看着月止每一瞬的神情,发现月止无动于衷,男子的眼神忽然落寞下来,心中一震:“你是真的不记得了。”
月止满头雾水,察觉来者不善:“我得罪过你吗?你究竟是谁啊?”
沉默半晌,男子贴近了月止,月止惊怕的后退,拿起折扇抵住男子的胸膛:“你要干什么?”
男子看着月止:“我是你夫君。”
月止瞪大了眼睛:“什么?”
“我是你夫君。”男子重重的的重复了一遍。
“怎么会?我可是男子!”月止瞪大了眼睛。
眼前的男子直起身子,俯视着他,道:“男子相爱,人间叫做断袖。”
月止猛摇头:“不,我不是。”
男子的一双紫眸暗了下去:“你将我忘了,这枚玉佩,便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
月止顺着男子手指的方向看去,正是他放在枕边的,贴身戴着的玉佩。
说起来,他醒来之后就戴着这枚玉佩,他看着喜欢就戴在了身上,也没有去问是哪来的。
月止支支吾吾,脸上微烫,道:“这……”
“我们拜过堂,成过亲,我是你名正言顺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