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凉笑道:“还是真君对我最好。”
文昌见羽凉这幅样子,道:“怎么?看你兴致不高。”
羽凉道:“没什么。”
文昌叹了口气,说:“我带你出去玩?”
羽凉摇摇头,说:“不了,兄长不让我出去。”
文昌放下手头的事,让仙娥将早就备好的饭菜酒酿端了上来。
羽凉饮了一口桃花酿,道:“还是兄长那里的更好喝些,真君这里的还是差些。”
文昌看了一眼羽凉,道:“不都是百花仙子那里酿的,有什么不一样?”
羽凉摇头道:“就是不一样。”
文昌笑道:“我看是陪你喝酒的人不同罢了。”
羽凉羞红脸笑了笑。
文昌默默的看着羽凉。
羽凉一连着饮了好几杯,似是有些醉了,脸颊微红。
“真君,你说,为什么帝君离我,有时候很近,有时候很远呢?有时候对我很好,有时候又很冷漠?”
羽凉一边说着一边挥手,挥手时露出一节小臂。
文昌看着羽凉左腕上的红绳,道:“帝君与你不合适。”
羽凉搂住酒坛瞪大眼睛看着文昌,扯起嘴角笑着:“师兄,你说什么呢,我与帝君只有兄弟之情。”
此刻的月止仿佛更像另一个人。
文昌一惊,站起身,突然抓着羽凉的双肩道:“你说什么?”
羽凉傻傻的笑笑,趴在文昌的手臂上睡了过去。
文昌看着羽凉从容的容颜,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有些怀疑刚才的话究竟是不是他自己幻听了。
这世间能叫他师兄的,只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