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仙女和六公这一对,都跨越物种相恋了,他竟然还是孤家寡人。
苦酒入喉心作痛,齐佳叶借着酒劲,在饭后被扛上车后,拿着手机给远在几条街外的母亲打电话,质问她为什么还不给自己安排相亲。
温如安也喝得微醺,魏朝年将齐佳叶丢给了韩尔,带着她回了家。
温如安酒量不佳,也许久没有贪过杯,这次醉得阵阵反胃,进门围着马桶干呕了半个小时还是不舒服。
最后到底吐没吐出来,发生了什么,她一概都不记得了。
第二天,温如安睁眼看到自己在床上躺着,只觉得头很重,几次起身都没成功,恹恹地“哎哟”着。
“醒了?”魏朝年端着水杯走进来。
温热的水流进五脏六腑,温如安好受了些,她没等水杯将手心暖热,就还给魏朝年,再次躺下:“我……果然年纪大了,酒量不行了。”
“难道行过?”魏朝年把杯子放下,欲言又止。
“女人,不能说不行。我一定要彻彻底底戒酒,从此以后滴酒不沾。”
温如安拿起杯子,又喝了口水,她躺在床上,很是虚弱,就在她准备继续闭眼养神的时候,听到魏朝年满是迟疑的声音:“昨晚……”
“昨晚?”
温如安定定地看着魏朝年,立刻开始回想,自己昨晚是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
她最后的记忆就是自己蹲在马桶旁边,难不成,跌进了马桶里?还是酒精作祟,对魏朝年说了大不敬的话?
看魏朝年神情复杂,她猜测不会是什么好事,先发制人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会帮你记起来的。”
怎么听,魏朝年都话里有话,温如安的宿醉登时醒了大半。
魏朝年让她先起床吃饭。
温如安磨磨蹭蹭地起了床,喝了几口白粥,有些食不下咽,她用手撑着额头,不敢去看坐在对面的魏朝年:“我能就这样忘记昨天,度过接下来的人生吗?”
魏朝年回答得很干脆:“不能。”
“那我能先去遛六公,回来再面对吗?”实在不行,她带着六公回家躲几天也是个好主意。
“可以,我和你一起去。”
“我觉得,你应该在家陪仙女。跑得了我温如安,跑得了公司吗?”
“我没说你要跑,只是觉得,出门边溜达边让你面对一些事情,你的心理压力会小一些。”
魏朝年越是这样,温如安越是忐忑,干脆把勺子一丢,认命地揉了揉眉心:“说吧说吧,你说吧!我是说了什么胡话,还是做了什么混账事!”
“昨晚我把你抱上床,你抱着我不让我走,亲了我好几下。”
“我那个时候是没有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