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的尖啸声在耳边响起,许似朝心思一敛,脸上的猥琐和得意迅速消失,他扫了眼还在窗前忙活的、被容赦留下来看住他的荭愿,身影一闪,无声无息地溜走了。
许似朝一路溜去了后院,翻身跃过墙门,和来人来了个面对面,差点撞得人仰马翻。
轻裘蹙了蹙眉,没有计较他的冒失,只从怀拿出一封书信,冷声道:“许公子交代的活,主人已经办好,该交代的都在信上了。”
许似朝接过书信,一边拆一边道:“南大哥怎么不自己来找我?”
轻裘闻言抿唇:“主人受了伤,需要静养,半年之内怕是不能下山了,许公子若有话交代,可告知于我。”
“半年……那得伤得多重啊!”许似朝喃喃,一时愧疚不已,毕竟南枕玉接他的活,全是看在许楼月的份上。
想到这里,许似朝不免小心翼翼地道:“多问一句,南大哥他四肢健全否?”
轻裘颔首:“右臂受了箭伤,但还在。”
“右手……”许似朝咽了咽口水,更加小心:“再多问一句,南大哥他脑子还好吗?失忆了吗?会不会被下蛊了?”
轻裘冷冷地盯着他:“脑子很好,没失忆,没中蛊。许公子大可不必担心,我家主人说了,他以后还要给您当大哥的,告辞。”
眼前黑影一晃,黑衣杀手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瞬间便没了踪迹。许似朝捏了捏手中的书信,喃喃道:“当我大哥?看来还是对许楼月有非分之想,果然这就是男人,就不该瞎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