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曦笑了一声:“因为……他把你迷倒的药是从我这儿拿的。”
天打五雷轰,也不过如此。
雁回愣愣地看着姜曦:“我……我把你当兄弟,你……你帮着外人对付我?”
姜曦毫不心虚:“话不能这么说,你和陆迁都是我兄弟,我仔细地想过,你这块木头不是他那老狐狸的对手,我帮一下他,让你俩早点好上,你也好少吃点苦头,这么说来,我帮的其实是你啊!雁回,你要体谅我的苦心啊!”
雁回气得嘴唇发抖:“你……这么说我还该感谢你咯!”
姜曦连忙摆手:“诶诶自家兄弟,别这么见外,都是哥哥我该做的,如果你非要感谢我也不是不可以,哈哈——嗷!”
“砰!”
“啪!”
酒壶摔了一地,姜曦从屋顶掉落,呈大字瘫在地上,一时没反应过来。
雁回一跃而下,俯视着他,冷冷一笑:“你最好祈祷你师兄永远不会下山,祈祷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你师兄,否则别怪我告诉他——你,姜曦,是如何计划着要将他拆吞入腹,甚至还想过给他下蛊让他忘记一切唯你是从的!让他知道你这心里头装的是什么肮脏玩意儿!”
不等姜曦说话,雁回便哼哧哼哧地离开了,颇有种要让浮烟院地陷三尺,让姜曦长埋土里的气势。
姜曦也不急着起来,依旧不雅地躺在地上,等风儿轻轻溜走,他才低低地笑了一声:“谁怕你啊,反正他本就是我的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