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说话的那个人,你被解雇了。”於楠说完这句话,拉着刘榆,转身就走。
等回到总裁办公室里,於楠才心疼的把刘榆摁坐在沙发上,他摸摸刘榆的头,刘榆抬头回他一个勉强的笑。
“怎么了?”於楠温柔的问:“因为那些人的话不开心了吗?”
“没有。”刘榆摇摇头,他抬起头,看着於楠,说:“我只是在想,小时候的你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有多难过多无助。”
於楠愣了愣,他没想到,真正让刘榆失落的,居然是心疼他小时候的遭遇。
他的心一下化成了水,他忍不住把刘榆拥进怀里,紧紧的抱着,紧紧的抱着。
“我没事啊。”於楠和刘榆脸贴着脸,他感受着刘榆身上的暖暖的温度,心里洋溢的是二十年来从未感受过的熨帖和感动。
“我没事的。”他贴在刘榆耳边,轻轻的说:“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有你就满足了。”
“可是...”刘榆微微有些哽咽,他靠在於楠肩头,实在无法想象,当时还那么小的於楠,是怎么面对这个世界满满的恶意的。
“我心疼啊。”他捧着於楠的脸,额头抵着於楠的,缓缓的吐露着心事。“我心疼啊於楠。”
“嗯。”於楠低低的嗯了一声,他看着刘榆,眼里仿佛揉进了整条星河。
“我爱你。”他低语着,唇轻轻触碰着刘榆柔软的唇,充满爱意的,不带欲色的,一下又一下的啄吻。
他试探着张开嘴,刘榆顺从的接纳了他带着爱意与怜惜的吻。
“我没事的宝贝。”他贴在刘榆唇上,含糊的说。“我只是担心你。”他吻了吻刘榆,叹了口气,又摸摸他的头。
“就是因为我体验过这种感觉,所以我才更加担心你。”他看着刘榆,目光诚挚。“所以,答应我,要是不开心了一定要告诉我,明白吗?”
“嗯。”刘榆闷闷不乐的点点头,他一把抱住於楠的头,说:“现在我不开心还有你陪着我,以前你不开心的时候都没人陪着你。”
他紧紧的抱着於楠的脑袋,像一个孩子紧紧的抱着最心爱的玩具那般。
於楠脑袋被他搂在怀里,闷的有些透不过气,他只能艰难的在夹缝中生存。
刘榆此刻显然是已经沉浸在了角色里,他幻想着那个小小的,受尽了欺负的於楠,二十几年从未萌发的父(母)爱瞬间膨胀了。
“好了,松开我吧,你再这么抱下去你就要守寡了。”於楠被迫埋在刘榆胸口,闷闷的说。
“啊呸!”听到“守寡”二字,刘榆瞬间从角色中抽离。他猛地推开於楠的头,“你才守寡呢,怎么说话的。”
“是是是。”於楠毫无诚意的认错,“我错了,你不会守寡,你老公我活的好好的呢。”
“你是谁老公。”刘榆鄙视的看着於楠,挑衅到:“我告诉你啊,你不要仗着自己一次两次在上面就乱说话!我...我...”他举起的没几两肉的手臂,说:“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比你强的!臭男人!”
於楠没有说话,他只是嗤笑着捏了捏刘榆手臂上的软肉,随即捉起刘榆的手,摁在了自己肌肉坚实的手臂上。
“确定吗,小菜鸡?”他眨眨眼,挑衅了回去。
“你!”刘榆受不了这个气,他露齿森然一笑,一下往於楠肩上啃了过去。
“嘶!”於楠详装疼痛的倒抽一口凉气,捂着被咬的地方,惊恐的看着捂着嘴眼眶含泪的刘榆。
“真——的不疼啊。”他好笑的看着满脸悲愤的刘榆,身子前倾,凑上去掰开刘榆的手,捏着他的脸颊,仔细的检查了一下他的牙。
“还好,没蹦掉。”他检查完,顺道在刘榆被迫嘟起的嘴上亲了一口。
“好了,这位患者,你已经没事了,快回去工作吧。”
刘榆眨眨眼,他脸颊被捏着,说不清话,只能含糊不清的说:“你变态!”
“嗯?你说什么?”於楠假装没听清,装傻到。
“我说你变态!唔唔唔.....”刘榆气急败坏的重复了一遍,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上了。
等他再次恢复言论自由的时候,他只敢捂着嘴缩在沙发角落。
“还说吗?”於楠喉结动了动,解开了喉间两颗衬衫扣子。
刘榆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敢了。
“我知道错了但我下次还敢?”於楠替他说出了心里的心声。
刘榆点点头,随即又连忙摇头。
“不敢了不敢了。老板您慢坐,我出去给您泡咖啡。”说完,一溜烟儿的蹿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