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隐?”晁朽皱眉。
“那是也好的吧。”想了想,晁朽也就释然了,反正现在自己又和他没有关系,管他是怎样的呢。
“……朽儿,我能不能,说一句话。”峤昔抿唇,问道。
晁朽听了诧异,奇怪地看着峤昔:“嘴长在你身上,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有什么不好说的。”
“那便好。”峤昔竟笑了。
“我想要你。”
晁朽:“……你说什么?”
“我想要你,把你压在床上,最好永远动弹不得。”每说一句,峤昔便目光直视着晁朽,越发靠近一些。
晁朽吓得往后一缩,急急忙忙道:“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了,你,你离我远点!”
艹命了!老子又不是女人!
要毛子要!
峤昔微微一顿,却是如同豁出去一般,直接将晁朽扣在木椅最里边,低声说:“我想把你浑身都碰过,让你全身都是我的气息,我想你,我真的很想要你。”
晁朽越听越是不敢听,往桌子里一直缩,却是被峤昔一只手抓住双手扣在了头顶。
“我真的,不想把你分享给任何人。”峤昔轻声的,声音有些难以抑制的难受。
“我想把你占为己有,我很久以前就想这样了。”
“只是当时你眼里,只有别人。”
“为什么,你要躲,你在害怕什么?”
“我我我…哥们,你离我远点,我真怕。”
晁朽一下子没忍住,说出了心声。
峤昔:“为什么,还要装糊涂。”
他颓丧一笑,往旁边瘫坐。
晁朽咽了咽口水,尽量远离峤昔。
“我……我不知道我哪里值得你喜欢,我现在身边已经有人了,所以……所以你还是随便找一个吧。”晁朽咳咳嗓子道。
“原来,你这么想让我死。”峤昔笑容更加惨淡了。
“啊?我不是说这个意思,我是说让你重新找一个喜欢……”
“不可能的。”
峤昔掀开衣袖,一点艳红的红点赫然点于手腕上。
“你以前给我下的咒。”
晁朽:“咒以前不是已经解了吗?还有,你这不就是个守宫砂……”
“那是第一重咒,你原来给我们下的咒,是婚交咒。”
似说到难堪的地方,峤昔抿了抿唇。
“婚,婚交咒?!”
晁朽傻眼。
“这种咒,只有施咒之人才能解。”
晁朽:……
“需在成亲之日,与施咒之人交合欢好,方可解。”
晁朽:“……若是不解的话,中咒之人会怎样?”
“终生不举。”峤昔顿了顿,道。
晁朽:“……”
艹。
“爹,为什么你不进去啊?”晁灵往窗口那里一看,却是只看到阴影。
“他不会是属于我一人的。”柯苓轻轻笑了,笑容却是微微苦涩。
“爹,为什么不阻止?”晁灵微微皱眉。
“他们本来就是可怜,朽儿陪我这么久,爹已经很值了。”柯苓轻声道。
“总归,还是我占了便宜。”柯苓不知想到什么,微微安心了。
至少,能在白首之前,和他一起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