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的痛。
痛到麻木,才会不去在乎,才会平淡地看待一切。
但是这次,被打破了。
平平淡淡地,被人左右心思。
说不清多难过,只是害怕错过,但又没有理由让人留下,身边已经有人了,该如何开口?
更何况,万一他不是他,又该如何?
不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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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知道你在何处了。”
一人浅笑着,微微温柔的声音带着让人感到寒颤。
他手中握着一把深墨色的匕首,古纹围绕,看起来一阵森寒。
眼底的深蓝掩藏着,无尽占有欲,恍若深渊。
有时候,喜欢一个人,不一定要得到他的心。
囚禁他,便可以。
哪怕固执,哪怕疯狂,终不会愿意让他属于其他人。
哪怕他,厌恶。
只要他是我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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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最好给我小声点,要是我爸回来了,你可就惨了。”晁灵皱着眉,看着跪在他身前的兴窈,催促道。
“你这个这么大,我怎么吃得下去。”
兴窈嘴里含着某种棍状物,唾液难以咽下,从嘴角流下。
晁灵脸色难得一青,直接用教鞭重重敲了一下兴窈的头,怒道:“让你吃冰棍,你给我这么磨磨唧唧地干什么!还有,干嘛不站着,非要跪在我面前!”
兴窈被按的一个深喉,眼泪花瞬间流了下来,他将化到一半的冰棍给吐了出来,直咳嗽。
晁灵看着,没绷住脸,蹲下身,道:你说你,连吃个冰棒都吃不了,以后可怎么办?”
说着,还若有所指地往兴窈身后看了看,眼底喻意很多。
兴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等嗓子好受些了,才说道:“你要睡我就早睡了,还用等到现在?”
“这不是等你长大吗?”晁灵微笑。
“呵呵,得了吧。”兴窈压根就不信。
小时候确实是被晁灵亲过抱过,但兴窈以为这是晁灵刻意恶心他的,刚开始虽然还是有些惊恐害怕,但到后来麻木了,亲就亲吧,反正他也懒得恶心了。
晁灵看着兴窈那样,笑了。
“哪天我把你给吃了,可别哭。”
“呵呵,你要是吃了我,我就一辈子让你骑。”兴窈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直接放下了狠话。
“好,别后悔啊。”晁灵见将兴窈一步一步引到了陷阱,笑容越发灿烂了。
“后悔个毛啊,根本就没有可能得好不。”兴窈又咳了咳嗓子,有些难受。
喉咙冰凉凉的,冰棍冻得嘴唇有些红艳,晁灵微微靠过去。
“张开嘴。”他道。
“哦。”兴窈张开嘴,还啊了一声。
晁灵便吻了上去。
温热的嘴唇,带着清香的气息传来,兴窈安然受之,随意任着晁灵亲他,就连轻掐腰间的手指也只是颤抖一下,没有反抗。
这种事他们在十四岁的时候就经常有,现在兴窈也习惯了,直接靠在墙上,任由晁灵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