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
感受到宁次的事物在自己股缝间又有了抬头的趋势,然后就是性器开始在入口处浅浅地戳刺。自己今天晚上好像注定要被榨干了……
“对不起……”
“干嘛要道歉,做舒服的事情,不需要道歉,唔!”
重新硬起来的柱体缓缓地顶了进去,宁次抱着绯世从侧面进入了她。刚刚承受过大开大合的小穴这次比较顺利地吞下了整根硬物。
这一次,宁次很温柔,他跟随着穴肉的收缩慢慢地抽插,控制力度,耐心地研磨着,深深浅浅地一次又一次破开隐秘的小口。二人相连的地方被细密的交合研磨出一圈白沫。
绯世甜腻地呜咽着,感受着他的炽热,包裹着他的欲望,身体被他牢牢掌控在手中。但是这磨人的快感快把她逼疯了。
“我想要重一点……啊……再快点……”
宁次咬住她的耳垂,加快了抽弄的速度,在她身体里搅动着。
很快她就哆嗦着再次攀上高潮。
继续抽插了百余下之后,宁次在欲望的痉挛到达之前,想要抽身离开她的身体。绯世迷迷糊糊中,拉住他的手:
“别走,给我,全部……全部射给我。”
宁次顿了顿,重新挤开层层肉壁,让火热硕大的顶端在子宫口一下下地磨。
她的穴肉活了一般拼命地吸他的那根事物,她仰起脖子供他吮吻,眼角流下生理性的眼泪:“呜……宁次,太深了……不要插那么深……”
呜咽声在自己耳旁荡开,宁次只感觉被她叫得精关失守。她清晰地感知到,浓浓的几股精液,又射在了自己体内。小穴里承受不住如此大量的填充,包不住的液体从二人相连的缝隙被挤出……
凌晨4点,宁次抱着她去洗澡,浴缸里放满了热水,绯世往水里沉了沉,被宁次捞起来。
“宁次。”她红着眼睛瞪着他,“我再也不会相信你是禁欲系这种鬼话了,到底多少次才能满足你?”
宁次眨眨眼:“呵呵,你从哪听来的这话。对你,我本来就不是。”他凑近她耳边:“和你,多少次都不满足。”
这个人,变坏了。
她都把头埋到他的胸膛:“好了,我知道了,你别说了……”
宁次帮她把体内的精液导出来,她坐在浴缸里就开始打瞌睡,脑袋搭在他的肩窝里,眼角被情欲和热水蒸得粉红。他的手指拨弄着她像扇子一样的睫毛,她也毫无察觉。嫣红的唇瓣无意识地微微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