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湛骤然沉默。
他看了一眼叶初零的肚子。
“这是……陆亦然的孩子吗？看上去应该有5个月大了吧。”
“嗯。”
叶初零也没有解释，缓步从房子里走了出去。
其实孩子已经7、8个月大了，只是她的身体瘦弱，连肚子也相应小了。
林湛听叶初零回答，心中顿时一痛，原本还怀有的一丝丝期望也消失殆尽。
还真是5个月大了，这段时间一直都是陆亦然陪在她的身边，那就是陆亦然的孩子了。
那个男人……林湛握了拳头，叶初零还病着他居然也敢让她怀孕！
林湛陪着叶初零站在路边等陆亦然的车子，打算等人到了非要好好揍他一顿不可，即使他给了他这次和叶初零见面的机会。
叶初零沉默了一下忽然开口问道：“林湛，那年我们在酒吧里喝醉发生了关系，你事先知情吗？”
林湛有一瞬间的错愕。
“初初，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叶初零紧紧盯着林湛的眼睛，没有看出一丝的心虚和隐瞒。
她收回视线，轻声道：“我只是随便问问，如果我们没有结婚，你的那笔钱该从哪里来？”
林湛却没有轻易放过这件事，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抓住了叶初零的两条手臂。
“初初，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叶初零先是摇了摇头，后又笑了笑道：“林湛，我前阵子想起来了，那天接我们的不是林家的司机，是许清漪。”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她抬头再次看向男人。
林湛原本还握在叶初零手臂上的手一下子滑了下来，随后他咬牙切齿道：“许清漪，居然是许清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