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没给他想明白的机会,抬脚健步如飞,下一秒已经消失在门口处。
白医狐一脸莫名其妙,想起宴清手里的信纸,他忙紧跟着出去,“等等我啊。”
等白医狐到了许玦房间,只见宴清正在解人衣服。
他飞快转过身,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转瞬想起方才宴清的话,他又飞快转回来。
宴清手中的玉佩一靠近许玦,便开始流转着七色的光芒。他小心翼翼将玉佩贴在许玦胸前的刀痕处。
原本翠绿的玉佩逐渐透明,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医狐揉了揉眼睛,方才是他的错觉吗?
宴清盯着许玦的脸,一瞬不瞬,生怕错过一星半点。
悄然间,室内静谧的仿佛落下一根针都能听见,恍若过了好几百年光景。
床榻上的人手指动了一下,黑密的睫毛似有似无颤抖了一下。
宴清手指攥成拳,手心全是冷汗。他倾身捧住许玦的脸,温声细语喊:“许玦,我们该成亲了。”
睫毛颤抖地越发明显,仿佛是被惊扰的蝴蝶,下一秒就要飞走。
在宴清无比期待的眼神里,蝴蝶终于张开了翅膀,那双眼睛犹如浩瀚的星空重新闪亮了起来。
床上的人翩若惊鸿展颜一笑,他说:“宴清,我一直都能听见你的声音。”
宴清颤抖着手,下一秒哽咽声响起,“那你可知我都说了什么……”
“你说,等着我成亲呢!”许玦抬手抚摸那张熟悉的脸,仿佛怎么也摸不够。
宴清笑出声,眼泪从眼角落下,他的许玦终于回来了……
真好。
白医狐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一幕,眼睛酸涩的想要落泪。
他在心里长叹一声,退出门外,轻手轻脚帮他们掩上了门。
是啊,真好。
一个如同睡美人,一个如同行尸走肉!如今,两人都活过来了……真好啊!
脚步声走远,宴清再也没有忌惮,他抱住许玦,在他脸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又轻又柔。
许玦环住他的脖子,他的法力回来了,虽然不及宴清,但轻轻松松一个翻身,便将宴清置于在了他身下。
宴清挑眉一笑,仰起头蹭了蹭他的脸,“夫君想如何?”
许玦抬手勾住他的下巴,“小娘子生的貌美如花,你说如何?”
“不如抢回家做压寨夫人?”
“正有此意。”
四目相对,眼里尽是缠绵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