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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芙庸愣了许久,惊唿:“你,你怎么会知道!我,你!你!”
勐的推开欧阳凌,脸又红又烫:“我,我……”
简直羞得没命!
欧阳凌脸色白了白,方才急了把住嘴,现在慌得不行。
可是跑又没法跑,现在跑了怕是之后会被葛芙庸追杀!
领口忽然被拽住,欧阳凌吓了一跳,眼前出现了葛芙庸愤怒铁青的一张脸。
“说,你小子是怎么知道的?你,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
“当,当然只有我知道,我……”
欧阳凌慌乱的看向别处,这个秘密他原本是打算放在肚子里一辈子的。
葛芙庸脸色顿时又红得不行,这件事情他十分在意。
“你,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如实招来,不然别怪我灭口。”
欧阳凌心里惊了一下,虽然知道葛芙庸这人现在气在头上,说这话不过是吓唬他,却还是因为心虚而感到害怕。
手心不觉冒了汗,索性抱着会被杀气的心态坦白了。
“两年前,行军夜里驻扎在苍梧山下,你在山中的小潭里洗澡,被我偶然碰到了……”
葛芙庸一愣,羞得脸红更加,可是细想觉得不对,又道:“不可能。那时候我既没有带火把也没有拿灯笼,就算有月光你也不可能看得那么仔细,你在说谎。”
欧阳凌见瞒不过去,只能往下继续坦白:“是,那时候的确没看到,但是……但是我,我……我那夜鬼迷心窍了一样就看入迷了,从那以后,我,我,我总,我……”
他也羞得脸红了,更加心虚,声音小得不能再小,道:“我从那以后,就总忍不住想起来你在潭中沐浴的样子,想起你走出潭中的样子,想起你一点儿也不像从军多年的人应该有的白花花的皮肤……我,我好几次没忍住偷偷潜入你账中去看你洗澡……”
这番话说到一半就已经让葛芙庸惊得不知道该是什么表情才好了,脸色红得像是煮透的虾。
后嵴一阵阵发凉,本能的想要逃跑。
他不是不知道军中会有人因为常年见不到女人而对男人产生错觉,却从来不敢想会有被他人肖想的一天!
更不会想到那肖想他的人会是亲近的战友!
“你,你别胡说八道了!”
葛芙庸惊得把欧阳凌推开,逃下床要跑,可是两脚落地还没站稳就又被狠狠拽倒床上。
欧阳凌破罐破摔的压了上去,狗啃骨头似的张了嘴就往葛芙庸耳朵脖子上啃,十分激动道:“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撵你走了吧?但是既然你知道了,我也就不怕更加过分一点!你别动,这都是你自找的!”
葛芙庸拼命挣扎,心想:天地良心!老子洗澡被你偷窥,你自己动了歪心思现在却来怪我?我的错?洗澡的错?
可是欧阳凌毕竟比他大只,体重沉,力量更是大些,他并不能轻易挣开。不仅如此,被这人压久了就觉得喘不上气,渐渐的就没了力气。
他不动了,欧阳凌还是没停,甚至越来越过分!
眼看这人就要往他嘴巴上啃,葛芙庸一急,大腿卯足了劲儿对着欧阳凌的要害就是狠狠一顶,终于把人掀到一旁,又羞又恼的骂道:
“欧阳凌,你他娘的要不要脸?你对着谁发情呢!看清楚了我是男的!没地方给你捅!”
他这一下对于男人来说真可谓是要命的疼痛!欧阳凌捂着那里滚在床上疼得脸色煞白!
这种疼痛折磨下,他是想说话也说不出来了!
可是脑子还是会自己运转呀!一想到这两年来只能靠偷窥来得到一些满足,便委屈得不行!
想着想着就觉得自己很是可怜,心酸无比,哆哆嗦嗦的像是要哭了。
葛芙庸急急忙忙的整理衣服,一看肩膀上那个十分明显的咬痕,就气不打一处来!
恶狠狠的瞪一眼还缩在床上哆嗦发抖的欧阳凌,语气稍缓道:“我当你是喝醉了,不会计较,但是以后最好不要这样了,恶心。”
“……你说什么?”
欧阳凌冷冷的问了一句,虽然声音还在抖,却让葛芙庸顿了顿。
“你说我恶心?”
显然“恶心”二字触了他的逆鳞。
葛芙庸不觉有些慌了,心想这家伙又怎么了?
不自觉的就回身看着慢慢坐起来的欧阳凌,道:“怎,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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