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翡修眼底一闪,“我也要!”
周言卿抬起头:“你要什么?你别告诉朕你也想进宫!”
季翡修板着脸:“既然琉沐和净慈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他二人住在宫中,我与他二人交好,我进宫也可以找他们解闷。”
周言卿单手托腮,她打量着一身红衣的妖孽。
“朕以为,还是开诚布公地谈一谈比较好。”
周言卿放下手中的毛笔,她思忖道:“之前春猎,朕惊马失蹄,是你与丞相韩鲸相继出手造成的结果。朕知道你没失忆,你想算计朕,但如今朕已经有问炘了,且不日便要大婚。”
季翡修一僵僵,脸上变幻莫测。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是!”
周言卿点着头:“劝你别再在朕身上浪费精力,你不是真心爱朕,且朕自己心里也早已有了问炘,此后井水不犯河水,便已是最好的结果。”
季翡修感觉心口像是裂开一条缝,他想起那日在御书房,他几乎都脱了,却被梁问炘打扰了好事。
他嗓音干燥:“你明知道,却还装成那样,是存心耍我?”
周言卿笑:“你不也是在耍朕?一报还一报。”
季翡修冷僵僵的,眼底发烫,也不知为何突然很委屈。
他性格可能是有些骄纵的,自十年前开始,几乎一直如此。只要是他想要的,很轻易就能够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