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今日和玄烨斗殴,他仗着自己没有实体,玄烨抓不着他碰不到他,而他却能虐玄烨,这完全是单方面的霸凌施虐。
玄烨的心情越来越凝重,但心里也有点茫然,这殷淮礼作为七人之中的最后一个,此前曾听说过,但从未打过照面。
他想起紫宸宫中绑着麻花辫戴着小花花的骷髅骨,闹不懂这殷淮礼到底是为何对他下如此狠手。
真真是全往他死穴上捅,那恶意清晰可见,每次出手都是奔着要他命去的。
半空之中,一名极清极秀,甚至称得上清隽的人影徐徐展现,他本是白衣,但这白衣却满是血腥,湿漉漉地顺着衣摆流淌下浓稠的鲜血,完全被血水染红。
他清秀俊美的容颜之中透露着丝丝缕缕的阴翳邪恶,眸子好似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渊。
“呵呵~”竟然还很高兴地笑了声。
他舌尖抵着上牙膛,语气莫名道:“蠢东西,吃干抹净不认人,那日她可是哭了一整夜呢,也痛了一整夜。”
他山地闪烁着诡谲,手一挥,狂风大作,半眯着狭长的眸子像是在享受,像是在琢磨着如何料理玄烨。
玄烨有点懵:“什么吃干抹净不认人?你难道是指……”
他想起那一夜。
“蠢货!”
殷淮礼瞟了牌位一眼,牌位上刻着‘吾妻言九’这几个字,他心里发堵,很不高兴。
“晦气!”
他妹妹没死呢,他妹妹还活着呢,供着个牌位算怎么回事?
殷淮礼掀起一阵惊风,掀翻了供奉牌位的台案,连带着案子上的一只木匣子也掀倒在地。
这木头匣子正好被碰开了,一件破碎的血衣从里面滚了出来。
玄烨脸色一僵,之后神色发黑:“殷、淮、礼!!”
他暴冲而起!那可是他媳妇!